最重要的人忘掉的!”
「啧,情缘影响我出剑的速度。」她十分高冷的抱着手臂,假装自己本没听懂。结果边被水花打的只剩三五只蝴蝶的珠还越说越大声:“确,实。您怎么看得上情蛊呢……有「镇山河」的嘛!”无话可驳的白只得故作自然地揪着藤花哼起歌来:“传说,苗疆蛊虫…识人心莫测。蝶尾…深拥,这山河……”
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确信这低哑声音就是来自旁边的白。她偷笑着,反而是没听清楚前情的阿幼朵拉了拉珠的胳膊:“这阿妹唱的比你好。”莫名其妙的苗疆姑娘十分无辜地转着自己的虫笛,我打从前就唱的不好吧:“要说好,自然得是「一曲清歌敌万金」的那位了……当是时年少成名,盛况空前。比武时个个的风云人物,只差排队等着挑。”她的话还没说完,圣蝎使忽而语出惊人:“你说阿清吗?阿清嫁人了呀!”
“来的那个黑衣将军说「竹旧青梅落」——你肯定不知,阿清还唱了歌呢。”珠狐疑的目光自觉往白那边飘,只得到对方一个高深莫测的点。阿幼朵越唱嗓子越低,“最忆是你衣袖常携院外松香迎向我;忽而一瞬冬月,寒雪尽数化…几度,将你姓名以墨,入画……君可…知吾意啊……”她手里的虫笛还在逗弄绕着她们三人转圈的圣蝎,脸上全是「我也没办法」:“阿清喜欢他呀。”
与珠年岁相当的苗族姑娘抬起看了看感兴趣的她们俩,纵一跃下来:“去问凤瑶姐姐吧。你们走的后一年,她去雁门关外看过阿清……欸,映雪湖真漂亮,要不我也去。”忙着制药的凤瑶接过几人带来的锅子,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年近五十的玉蟾使黑亮垂坠的一丰厚青丝随着她转过的动作,跟着苗绣巾一起拂到肩上:“去哪儿?”
她带着三个姑娘往里走,还没坐下先关心了白一番:“圣教地西南,确实热闷人。这位阿妹看着眼熟,从前是否来过?”转而又把两个五毒姑娘说了一顿,“阿珠就算了,还有你!「曲清歌」也好,「洛清衣」也罢,都说了退隐……苍云堡还是军机重地,你一个圣蝎使,才打黑山林海回来;就这么千里迢迢大张旗鼓地,只为见一面?……再说了,万一不在家呢?”
刚把阿幼朵和白都打发走,凤瑶单独留下了珠:这位年纪至少够姨母的玉蟾使丁零当啷先给她了一堆药粉药瓶:“阿珠……”她一路上都平静甚至欢跃的样子一下没了,手只是抓着衣摆:“……没有,外面也没有。”
虽则早知如此,凤瑶还是跟着叹了口气:“本就是逆命而行,教主也……”自枫叶泽生死一蛊,后来又以秘术重修内功;唐明这位半路改的天罗诡,总算是如愿以偿留下了扇子。然而情同姐妹还有半师之谊的曲云,却只能一个青春不老的「小女孩儿」。
珠可以一次次为她缓解缩小的痛苦,为她驱散内功切换的并发症,唯独无法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她去过长歌门,去过万花谷,跟着拜入五圣教的江湖人一起游历过大半个中原,却始终没有带回来答案。大唐战乱正起之时,她甚至带着人出了海……而今连海外仙岛都没有相关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