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玲抖了一下,满是惊恐地问:“他会抓我吗?”
“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着她?”梁玲看着他的眼睛。
“恩?什麽怎麽回事?”
“……她有爱人。”梁想不想再谈下去,蜷在一旁的沙发上疲倦地说,“睡吧,明天神点。”
梁玲靠在梁想上不说话了,半晌她:“其实,如果这次我被抓了,你就可以摆脱我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关睁开了眼睛,眼神微暗,翻了个,没有焦点地盯着阳台,关又看到了那幅画像,静静地靠在画板上,画中的女人似乎是幸福的,连睡觉嘴角都挂着笑。关突然联想到了一灾难电影,男主人公是个浪画家,女主人公是位富家千金,共乘那艘据说永不会沈的豪华游轮远赴大洋彼岸,机缘巧合下两人相爱了,受到各种阻力依然不变爱人之心,携手并进,却终在不可破力的
“你爱我吗?”梁玲突然问。
“我也不知,不过那段时间你确实没节制的……”梁玲有意无意地蹭着梁想,“你和关怎麽回事啊?”
梁玲时候,梁想害怕了,站在手术室外无声保证,只要梁玲没事,他定不离不弃,这个承诺他执行了七年,然而梁玲死里逃生却永远被困在了白墙之内。
梁想别过眼没有回答,而是:“明天警察过来,你就说什麽都不记得了,如果他给你描绘案发当时的场景让你回忆,你可以稍微说一点,至於和傅颖争吵的内容,挑对自己有利的说,总之让他相信这次是意外,不是蓄意谋杀,我会让萧医师拿你的病例给警方,争取把事情化小,你不用担心。”
?s i mi sh u w u .com
“你爱关吗?”梁玲又问。
“不用了。”梁想闭着眼睛,“一会儿有人见到不好。”
“你告诉我,你们都说了些什麽。”
那关和左成回家之後,简单地了点饭菜吃了,左成有工作,照顾关睡下,便轻轻地到隔客房画画去了。工作到一半,手机响了,看了眼卧室里熟睡的关,左成走到卫生间去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关却依然听到了。
梁想沈默了一下,摸了摸她的:“你是我姐姐,我当然爱你。”
梁想皱眉:“她怎麽发现我们的?”
左成的电话接了很久,关听不清他在讲什麽,但感觉得到他的心情不错,又过了一会儿,左成挂了电话出来,关立刻闭上了眼睛。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关依然在睡,左成便轻手轻脚地回客房继续工作。
关睡不着,白天那件事给她的震撼令她一直清醒,她本想让左成陪她躺一会儿、说说话,却又觉得略显矫情,左成工作还是很忙的,光是照顾她已经抽出不少时间,他的睡眠时间更是少得多,所以,不是必要,关不会麻烦他什麽。
“别瞎想。”梁想松开她扶她躺下,“我不会丢下你不的。”
“……她说我们恶心,乱……”梁玲沈默片刻,“这些我都能忍,可是,她不该说你是人渣,一边纠缠别的女人一边和我搞,你说,她说的别的女人是谁?关吗?”
中断回忆,梁想对靠在自己上兀自沈思的梁玲:“明早警方会来笔录,知怎麽说吗?”
见梁想那麽大个子缩在沙发上,梁玲轻声:“跟我挤挤吧,沙发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