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早就该死是不是?
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现在不过是耗尽我那老父亲的最后一口气。
他死了,我就跟他一起死。
我是这么打算的。
心里总是没来由的发酸。
看看他们都对我zuo了什么……
每次进了自己在Bank的套房,总会去床边转一圈。
现在我不会再让他们注意,注意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Oh,我最亲爱的,你们随时都可以进来,最好将我的床全都占满,我非常欢迎!
看着床上被子撑起一个弧度,我直接朝靠床tou的凸起toubu的形状的位置甩了匕首。
一声闷响,血立刻从匕首深入的那一点逐渐扩散开来。
真扫兴。
这次怎么就一个?
命人换了新的床垫和床ju,我扭shen走了。
匕首就sai在我的西装内侧口袋里。
我的好父亲,你看到没有?多jing1彩!
鼻尖总是有一gu若有若无的shi热咖啡香气,似乎就那么一直萦绕着,消散不掉。
Gina……
我用夹着烟的食指按了按下chun,烟雾随着我的动作缓缓围绕在脸周围,我下意识眯起眼睛。
我该开心不是么?
一个悲哀到只能靠让男人han着才能ying气来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就证明我变得正常了,就不需要为我跟我那伟大的父亲一样喜欢男人而感到可耻?
说到Sean,拿下东街的地盘,他功不可没。早就入了家族,当然,在他的名字和族姓之间加了他自己的姓,这听起来像一个穿着pi鞋的土著人。
Sean・Brown・solo?
当时他假哭着请求我,让我把他的姓加进去。
我知dao他为什么这么干。
他对Diana有什么,像个小偷一样打探着她的一切。
Diana是个急xing子,几乎什么都喜欢,今天说喜欢海军陆战队,他就穿着一条迷彩衣服厚底鞋在她面前晃,明天她说喜欢脱衣舞男,他就腰间只挂了比我手帕还小甚至更透明的布料上去tiao了。
随着他胡闹吧。
我坐在老位子上,他就带着那个所谓的“好货”来了。
“Ambrosi,我得快点上去了,门童说我的Diana来了!”Sean有些尴尬的想捂着上半shen,又想捂住下半shen,但还是拼命忍住了。
我斜了他一眼,他立刻僵ying着脸龇牙,“Diana,不是我的、我的,是solo的……”
我盯了他一会,转了视线看他shen边的人。
光线太暗,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长相如何我也不在乎。
“Am-Ambrosi,一定别把这事告诉我父亲……”他扬起双眉,恳切的看着我。我几乎快被他的眼神感动得快要哭了,抬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他灵活的闪到一边,jian笑着去了场里唯一空着的小舞台。
那男孩手足无措的站着,我也无所谓他如何,只看着舞池。
不远chu1Diana那象征xing的服侍xi引了我,而她shen后,正跟着那个作怪的shen影。
她突然转过tou,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眯着眼睛回视。
我当然知dao她看不见我。
tui上一沉,那男人竟然就那么直接坐上来了。
胃里涌起不适感,我压抑着忍住了。
这次不谈报复。只试试到底是不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