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老一样……”

尚未待她回神，他已经放开她，独自踱到了窗边。

“还想要吗？”

“小狗还会咬人。”他说着，用手指轻轻勾开她的衫衣领，低下去，轻轻吻着她的肩，极轻的咬下去，随后又松开。他问：“还记不记得，就是这里。”

“不……”她缩回手。

她洗着碗，不吭声。

“我……”

两人闹来闹去的，不知怎的又吻到了一快儿。他的齿之间似乎都是清粥的香甜气息，引着她，淹没了她。坐在他的上，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两间的坚，顿时就羞红了脸。

他仍是说：“等会儿我送你回酒店。”

“有那么难看么？”他故意凑过来，用胡茬扎她的脸。

他靠在窗旁，佯装恼怒的看着她。“这可是家里的最后一包烟了，”他抗议，“你说该怎么办吧。”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如此淡漠，她又是难过又是迷惑，腰抵着冰凉的案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脸又开始发，支吾的说着：“我想留在这儿……”

“小狗……”她小声嘟哝了句，却是点了点。

他看了她一会儿，才答：“不可以。”

“穿上。”

她洗净了双手，转过去，把水抹在他的脸上，看他生气的对自己挑起眉，她笑了笑，又慢慢地问：“今晚……我想留在这儿，可以么？”

他抬手摸了摸下颌：“忘了，这两天……反正也没出去见什么人，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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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里的碗，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扭白了他一眼：“你还有理了，都快成老烟枪了。”

汩汩水在灯光下变成淡淡金色，在她的手里轻轻四溅开来。她神情专注，就连动作也很雅致，优雅而温柔。

她气鼓鼓的愣在那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冲动的开口：“我，我和陈梓琛分手了。”这句话直直的冒出来，她才说完便觉得羞愧难当。

她酥难忍的缩了缩脖子，轻叫着：“许可是小狗。”

他抬眼，紧紧地盯着她：“那就什么也别，什么也别说，就这么着吧。”

他走出去，拿起她的大衣，给她：“穿上，我送你回去。”

他沉默了半响，才说：“你已经决定要走了。”

他轻轻笑着：“傻丫，傻里傻气的。”

她没去接那衣服，反而怯怯的走上前去，想要抱着他：“都十一点了，让我留下，就今天……”

看他那架势，便知是烟瘾上来了。她跟过去，将他手中的那包纸烟不由分说地拿过来，全给扔进了水槽，然后拧开水龙，稀里哗啦的开始刷碗。

刮胡子呢，都不像你了。”

他站在她的后，忍不住将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案台上，稍稍俯低了子，闻着她的秀发，而后又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嗅了嗅，低声说：“你怎么总是这么香……”

他走过来问她：“那么抽雪茄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