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我前的手突然僵住,他抬盯着我的眼:“想去哪儿?”
“哪儿都好。”我磨蹭着他的鼻尖,“我腻味死了当公主,没劲。”
“难免同先帝和妃故事一样,落入民间言,编个八卦传奇以飨读者。”我摇,指着上,“就写,长公主归程染疾,忧思过甚,遂沉疴难愈,于有凤元年六月十七薨殒于星河苑。”
“怎么不好了?”他角噙着一丝笑。
“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无忧生来就是公主。”沙哑的声音贴在我耳畔,他埋在我肩窝。
我环住他的腰,嗔:“长公主和离后,朝臣里又该有一堆人来推举驸,还不如假装我死了,随你浪迹天涯,
我枕在他肩,细细的读了一遍,嘟嘴瞥他一眼:“不好,怪麻烦的。”
照样是泥糊的青砖,木构的梁。
四肢百骸好像被碾压过一遭,他贴在我背脊上小心温存,餍足过后的极其感,细微的感的挠着尾骨,我动动手指,喑哑:“如意,如果我不是公主,你还会爱我么?”
他披着冰凉的绸衣在书桌前,那是一卷明黄的锦书,写的是我和阿椮的和离书。
我抱着他的脑袋,静静的:“如意,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好不好?”
那也是真的。”他一饮而尽,“这是晏河清送给崔白的定情之物。”
这皇不算大,每里人住的满当当,平日里都是语笑喧然,日子花团锦簇,什么都看着鲜妍明媚,可剥了满墙明晃晃耀眼的红漆金箔,里还剩些什么?
不知哪儿拍开一个暗格,浑圆的鲛珠在床榻上,他眼里熠熠生辉亮的惊人,了几粒在齿间,俯下逗着汩汩而出的蜜,尖卷着鲛珠入我内。
不负春宵,纵欢须纵情。
“好。”他亲昵的,捉住我的手捂在手中,“我们出去。”
我颓然撑在榻上:“崔家之亡,和我家有关系的,是不是?”
那几粒珠子在他的冲击下在我内动着,随着他的撞击狠狠陷入深,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麻难耐,我哆嗦不已,紧紧夹住他的腰肢,什么都在这情境下忘在九霄云外,只顾死死的缠的他,索取更多的快乐。
如意脸色渐渐肃穆起来,停下手中的笔,皱眉问:“无忧这是什么意思?”
我躲开他的吻,他不肯,着我的下颚钉在我上,我真扭不过他,只得顺从的偎在他肩窝里。
我的江山,亦是你的。
他眼角眉梢有些热了,不答我的话,却循着我的吻过来,苦涩的气息极郁,糊:“今日这药力重了些...”
如果剥去情爱,剥去恨和怨,我的心里还剩什么?
“如意,你混账。”在他的挤入下充满了酸胀的恳求,我咬住他肩,“把一切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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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