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宰治拖长了尾音。
两个人同时把无辜的眼神投向了对街的青年。
太宰治微微挑眉。他最擅长观察人的神情和一举一动,也自认为还算擅于察人心。如果眼前这两个小孩是演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于是他换了一个切入点。
取了之前的教训,这一次千鹤特别地坦诚:“有一些细节我还是不能说,希望你可以理解。”
青年茶色的长风衣也终于被微风起,衣摆只略略飘浮,是和他柔微卷的黑色短发一样的弧度。
服务员小姐姐很有爱心地两个小朋友一人提供了一杯牛,然后微笑着无视了太宰治要求来一杯咖啡的请求。
眼前
“关于你所说的港口黑手党,很抱歉,我是真得不太清楚。我现在只有六年的记忆,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太宰治了一个请的手势。
摇了摇,也是一脸的茫然:“没听说过。”
“我是已经毕业了的学生,这次接到的任务就是协助学校的带队老师完成这次的实战演习。”
“没关系的哥哥,我们会自己结账的。”千鹤说得一脸真诚。
太宰治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将少女又打量了一遍:“是只有异能力者才能知的事?”
仔细回想一下,他也确实是没怎么见过她。只是以前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撞见过小姑娘追着那条蛞蝓到跑。
“热牛会记在太宰先生账上。”
青年嘴角微弯,像是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知乱步为什么不接你们的委托吗?”
千鹤诚实地摇了摇,然后很给面子地接话:“为什么呀?”
被指明了的千鹤有点无奈,说谎也不是她的本意。
“那你真应该庆幸接下这个委托的人是我。”他意有所指。
半个小时后,太宰治带着两个小孩出现在了位于武装侦探社同楼一层的咖啡店内。
太宰治面不改色地着服务员小姐姐谴责的眼神声情并茂地夸奖千鹤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侦探不喜欢满嘴谎话的委托人。”
对面的小女孩显得有些犹豫:“你得先保证没有其他人会知这些内容。调查过程里你随时可以选择退出,但不可以求助别人。我会尽全力保证你的人安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是货真价实的异能力者。”
东边仓库区……前段时间确实出现了很多死亡案例,太宰治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记了下来。
“是。”
“什……什么!”太宰治故作沉痛地捂脸,一副遭受了重创的样子。
“那大哥哥来找我,是要私下里接我的委托吗?”她反问,“跟踪两个未成年少女,你很可疑哦。”
千鹤不是特别得能理解他这句话里的话里有话,但好像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内容,所以她愉快得将这个信息抛之脑后。
“那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我的母校,嗯……你姑且可以把它当是异能力者专门的院校。每年学校都会组织固定的实战演习,今年也不例外。实战演习的选址就定在了横滨东边的那片仓库区。”
千鹤和乱都是老实孩子,一看太宰治这么难过,立刻替太宰治脑补出了一个因为同事太过优秀以至于接不到活赚不到钱不得不跟踪被同事拒绝的委托人来谋生的这样一个丰满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