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眼的。”
玄华说,清洛虽然是个杀手,但清洛的世界很简单,很无邪。
那白得腻人的肌肤,在简单的衣饰下反而更显细,像是一掐就能掐出的水来。殷红的嘴,即便不涂抹胭脂膏子,却胜过涂脂抹粉,那嘴上的红比花更艳,在她白色肌肤照映下,轻轻开合,君孤云眼神一暗,想象着清洛这张殷红的嘴,会不会比花蜜更馨香甜美。
这一个多月,她竟然不曾开口求饶,更不曾发出一丝的痛苦声,即便是一般的男子都无法忍受的折磨,她每一次都忍了下来。
三拥五簇的豪华阵仗,伴着君孤云远远的走过来。
嫔妃们哄然大笑。
难一个人忘记前尘旧事,真的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君孤云越过清洛,倾长的躯在才簇拥下抬脚走向花亭,那淡淡的优昙花香随风飘过来,那一抹明黄色泽掠过清洛的脸颊。
“你瞧瞧她,皇上是亏待她饭菜了吗,连个花盆也搬不动,来……姐姐倒是帮帮妹子你一把。”一群鲜妍多姿的嫔妃涌上来,围着清洛指手画脚一番讥讽,有位妃子扔了团扇走上来抬了清洛手里的花盆,手一,将整个花泥砸在清洛的上,“啊呀,姐姐手了,弄了妹子你一,妹子可别见怪,横竖你也很脏了,再脏一点也无妨。”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名刺客,竟是混在搬运花圃的才里。
密的长睫在午后金色的阳光下,如一对扇着翅膀的蝴蝶,睫下幽黑安静的眼瞳,藏着海子样深的情绪,又仿佛水一样无邪干净。
清洛的喜怒哀乐也很简单,她认为值得的,才会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认为不值得的,清洛会像无视垃圾一样无视掉。就比如眼前这些所谓的妃,短短一个多月,换了两批人,可这些女人却还是对君孤云的龙榻趋之若鹜,连命也不在乎,哪怕是得一夜侍寝。清洛觉得她们是可悲的。
刺客如亡命之徒,不顾一切飞扑向君孤云。清洛眼神一动,是七杀庄的伙伴?刚才那女也是,清洛没想到,事情这样快就到了眼前。他们选择她在场的时刻动手,觉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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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唤了一声,刚才还尖酸刻薄的嫔妃们,一个个笑容娟秀,弱柳扶风,款步姗姗的进了亭子里。亭子周围花团锦簇,亭子里摆着几桌筵席,君孤云打算和后嫔妃一起赏花用晚膳。
御花园顿时尖叫声连连,三名刺客齐齐杀向君孤云,“护驾――护驾――来人呐速速护驾!!!”君孤云边的太监脸色煞白,扯开嗓子没命的呐喊着,君孤云立在原地,周围人仰翻,独他一人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直等着刺客杀上来。
“东离辱我大凉百姓,你个狗皇帝,该千刀万剐!”
“皇上来了!”
“来人呐,保护皇上!”
“狗皇帝――拿命来!”
明黄色的华盖下,君孤云的余光瞥过清洛,她穿着一灰色麻衣,黑亮柔长的乌发简单绾在后,没有任何装饰,上扑满了灰尘,发丝凌乱散在脸颊两侧。
“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