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锦绣帮的弟子,是也不是?”“正是,这有什么不对吗?”
“去年,赤带军起事,波及江南,湖广两,匪兵所过,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是也不是?”面对他的追问,端木兴鄙视的:“不知你扯这么远是想说什么?”“远?离别人远离端木大人可不远啊!你祖籍彭州,匪兵攻破彭州城,彭州知府谢林杀殉国,州城中富无不被洗劫一空,可听说大人你的老家虽然在彭州闻名,可却是一块瓦片都没少,不知为什么?”
“你!”端木兴满脸通红,怒:“你东拉西扯的,皇上问你话不作答,简直是目无皇上!”“哼,是啊,我目无皇上,可你呢?你是欺君罔上!”明臣舜掏出一个信封,扔给端木兴,:“你家能幸免,是因为赤带军匪首魏天豹乃是八仙剑门人!当年他和彭州杨大老婆通,被撞破后杀人逃走,本该缉拿,是你,借着自己当时是彭州守备的份,帮他逃出彭州城!他在碾子岭落草,你为守备,却一直不理会,所以,他才投桃报李,是也不是?”
“一派胡言!你这厮血口人!”端木兴有口难辩,当年自己在魏天豹杀人潜逃过程中,确实有意放其一,并且因为同门之义,明知他在自己防地落草却没有清剿,这才有了后来,彭州城破,自己家却无碍的事!可当年魏天豹所杀的杨大也不是什么好人,勾结官府,没少干缺德事,他的老婆本是魏天豹青梅竹的相好,却被他强抢了去,魏天豹有错,可杨大也不冤。魏天豹落草,可寻常商人路过,只劫财不取命,而造反,更是因为彭州闹灾,官府不肯放粮……-=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м.dīyībāńhū.ìň=——=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dīyībāńhū.īn=-只是这些话,一时又说不清,就在他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什么时,明臣舜也不再理他,转而对其他大臣:“赤带军作乱,匪首,骨干都是八仙剑弟子!本来他们只在彭州一带活动,可泸州锦绣门因朝廷供奉锦缎生意和湖广织造大臣沈童交恶,便说动匪军攻打泸州,锦绣门弟子其内应,这才有匪军夜袭泸州之事!”
“八仙剑和锦绣门如此作为,不该剿灭吗?你端木兴为朝廷命官,徇私舞弊,妄图只手遮天,我剿灭你师门,你这里不答应,那你不问问,被他们害死的两八州的百姓高兴不高兴?”
“你……你是狡辩!”端木兴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魏天豹造反,是因为彭州遭灾,官府不肯放粮赈灾,他才……”“哈哈,他是官民反,对吧?”
明臣舜说完,端木兴顿觉后悔万分,魏天豹彭州造反时,皇帝非常震怒,说其是罪恶滔天,自己竟然当着皇帝面说魏天豹是官民反,这不是抽皇帝的脸吗?他偷眼看去,皇帝脸色果然不善,忙想改嘴,可大学士周德却已经:“官府不放粮就造反,这成什么话了?皇上得知彭州一带遭灾,夜不能寐寝食难安,连下十七圣旨,调集各地存粮去赈济灾民,可粮车没到彭州,魏天豹就开始造反不算,还蛊惑灾民,抢了那些救灾的粮食,杀了前去抚的朝廷命官,这……这,这都成了理所当然了?哼!”大学士周德在朝廷中德高望重,而且这几句话说的大义凛然,端木兴“扑嗵”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绝无替魏天豹辩解之意,只是一时失言,求皇上恕罪……”
“好了!为朝廷命官,动辄如市井之徒般聒噪,成何统?罚你半年俸禄,以示惩戒!”皇帝一摆手,算是给端木兴解围,端木兴战战兢兢的回到队列中,不敢再造次,可明臣舜却嗅出了一味!皇帝是真有心对付自己,所以才放过向自己发难的端木兴啊!他不自觉的阴阴一笑,说:“皇上,说臣剿灭对朝廷有不臣之心的门派,手段激进了些,臣也无话可说!可那些门派,哪个是冤枉了的?崆峒派是武林八大门派之一,累世受朝廷封赏!可就在皇上下旨,册封无垢人为玄门第一后,西凉张子谦张子修兄弟造反,他们都是崆峒派入室弟子,无垢人眼看着门下作乱,却不加以阻止,还对给他们助阵的门人弟子,视而不见,可是对得起皇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