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容来说,凌圆满了她的梦想,凌是纪容现在唯一仅有的家人。
对凌来说也是如此,她这一生中只有纪容是她的家人了。
****
虽然纪容对她的呵护无微不至,但凌偶尔还是会羡慕有爸爸的小朋友。
她曾问过纪容,“为什麽别的小朋友有爸爸,我没有?”
纪容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你的父亲在你出生前就因为生病过世了。”
凌当然知dao纪容在说谎,因为家里找不到任何她生父的照片,纪容也拿不出来,只说怕睹物思人,所以全烧了。
除此之外,纪容也绝口不提那个人的事,每次问了,纪容的态度总是很冷淡,一副不想再提的样子。
久而久之,凌也感觉得出这大概是禁忌的话题,就不再提了。
对於没有父亲这件事,其实她并没有太大的遗憾。因为纪容给她的爱,远远超过两个人的份量,就算拿两个父亲来和她交换纪容,她也决不会换。
她的生活只要有纪容就够了,其他的没有也无所谓。
这就是纪容在她心中的份量。
她和纪容就这样在平淡中相依的度过每一日,直到上小学的第一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知dao班上的人一见她进教室就全都安静下来,接着同学们要不低下tou,要不就是讪讪然地盯着她瞧。
走到位子坐好,她转tou向隔bi同学打招呼时,同学居然lou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小声回话之後,就ma上低touzuo自己的事,从tou到尾没有和她zuo任何视线的接chu2。
这样lou骨地反应,让凌开始知dao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一堂课上下来,心情始终忐忑难安。
为了舒缓心里的焦虑,一下课她就走到朋友shen边,邀请对方一起玩溜hua梯。
对方只看她一眼,随即低下tou,讷讷地说:“对不起,我妈妈叫我不可以和你玩,也不要接近你。”
凌楞了一下,“…为什麽?”
“我妈妈说你妈是卖的,家里环境很复杂,跟你太接近会有危险。”
凌一下子转不过来,“什麽是卖的?”
只见对方tou又垂得更低,迟迟没有回话。
此时,教室另一边突然传来其他同学嘹亮的声音,“我妈说卖的就是ji女,ji女就是跟男人上床後就有钱可以赚的女人,我妈说ji女很脏。”
同学的话让凌的脑袋像被什麽炸开似地,「轰」得一声,耳朵开始不停地嗡嗡作响,shenti温度顿时下降,全shen发冷,但仍勉强颤抖开口dao:“你骗人,我妈是百货公司和饭店的总裁,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同学不服气地反驳,“我妈说你妈拿来开百货公司和饭店的钱,全都是和男人上床赚来的。”
凌此刻就跟被刺到痛chu1zuo垂死挣扎的动物没两样,反sx地朝对方大吼,“你说谎!你骗人!你骗人!”
可能是被凌过於激烈地反应吓到,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