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我知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杀父之仇不共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那你为什幺不献出自己的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疼,纤指轻轻着太阳,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他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落下,”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幺?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唱着,出现在房。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躯被紧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在前,两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尾,五官清秀,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
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