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过望,忙趁热打铁,不停地在她的额、眼睑、鼻尖、香腮、朱上烙下印记。鸣蝉轻轻息着,一双玉手紧紧住我的两臂,仰着脸任我恣意轻薄。
“说好了只给一下的......你怎幺咬上了?万一留下痕迹让他发现了怎幺办?”
“另一首,就透着冲天的杀气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中透出作者已经起了反心。”
见鸣蝉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我便继续往下说:“一首是:飒飒西风满院栽,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开。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来诗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实则暗着对当时朝廷置百姓于水深火热境地的不满。现今的韶州,久旱无雨,佃农面临颗粒无收的境地,那帮孔子门生却稳坐高台,视若无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是没休息好吧?我扶你进去歇息一下。”
而凭一时血气之勇鲁莽行事的我却僵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什幺。想起她的“约法三章”,我又后怕起来,毕竟她还没正式入门,真怕她会将我暴锤一通。
随着衣襟一点点地松开,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展现在我眼前。高耸的峰在粉红色抹的束缚下,挤出一深不见底的鸿沟。我子向下移,用牙齿咬住抹一扯,两砣圆的丰如同脱笼的玉兔般一跃而出,并颤巍巍地晃动着。
鸣蝉猝不及防我竟会来这幺一手,虽本能地略略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我的手势倒在床上。
鸣蝉的息声越来越重,腰肢扭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颊如同醉酒般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嗨......说不定他正跟鸣蝉卿卿我我呢,哪顾得上我们?你上来我们匆匆完事不就好了?”
我张口衔住其中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红用力起
我没有拒绝,由着她将我搀起,子也顺倚在她上,耳朵却注意着东厢房的动静,只听凤来说:“现在不行,大白天的,他们都在的......”
我双手撑床俯视着她,只见她将那两泓秋水般波光盈动的凤眼睁得老大,眼眨都不眨地直视着我,丰满的脯剧烈地起伏着。
“凤妹,好宝贝,现在这个时候大壮他们都不会过来的,快坐上来给我火......”狗日的,色胆包天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鸣蝉也都在家,他竟也敢提出这要求。
望着鸣蝉越来越黑的脸,我真怕她一时冲动跑去宰了府台大人,连忙抚着她柔的小手:“当今天子圣明烛照,察万里,韶州知府碌碌无为,尸居其位,早晚免不了革职拿问。这些不是我们百姓能得了的事,我们能的只是尽量多帮助一些穷苦的人渡过难关。”
“怕什幺,他不会发现的,你待会儿就吩咐人去收拾个房间,让鸣蝉搬过去,然后晚上让他陪鸣蝉睡,你就可以来陪我了。”
“你坏,人家才不陪你呢,说好只给你的,你竟用力咬下去,万一咬掉了怎幺办?啊......你还咬......”
这样的对话,对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我的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美人当前,他的,先火再说,我俯下试探的在鸣蝉丰嫣红的朱上轻轻吻了一口,正忐忑间,却见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勾人魂魄的凤眼。
我一边吻一边伸手解着她的衣扣,同时故意将的阳在她间柔研磨,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我还是切实地感觉到了她蜜的温热。
我连忙咳嗽一声掩饰:“哦,没什幺,忽然有点晕......”
是房子龙的声音。
“舒服吗......我的手不?”
鸣蝉见我突然间愣住,讶异地问:“怎幺了?”
“不好......万一被人撞见,咱俩都甭人了......这样吧,我还是用手帮帮你,嗯?”
都没有一个菊字。”
“坏死了......人家手都了......冤家......嗯......”接下来便是口相接的声音。
“......好好好,我答应你,待会儿就让他们去收拾间空房安置鸣蝉......你先忍一忍,我帮你搓搓......”好啊,竟然想将鸣蝉支到别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鸣蝉睡,好方便她跟夫水交,果然是淫妇......想到这我竟感觉丹田涌起一热气,而边的鸣蝉散发着淡淡兰麝香气,更加刺激着我的念,此时正好行至床边,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搂住鸣蝉就往床上按去。
“不好,手终究不如来得爽。”
鸣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跟我当初所想的不一样......看来我和小姐把你当成恶霸少爷、纨绔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实你也蛮讨人喜欢的......”我心突突直,难得冰美人展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机会更进一步?了干燥的嘴,我正想有所动作,耳边却听得一声女子轻轻的呼:“啊......别咬......”凭着灵的地听之耳,我准确地判断出声音是由东厢房传出的。是凤来,绝对是凤来,之前一直在跟鸣蝉闲聊,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鸣蝉银牙紧咬:“那帮狗官,我真想一剑一个将他们通通打发到阎罗殿!”
“又又......速度再快点......啊......”
说罢她起前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