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遍。
鸣蝉先是一愣,旋即轻笑:“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贵公子出门,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竟只一人,连随从武师都不带的幺?不怕遇见剪径的恶贼?”
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说随从都在后面,但转念一想,鸣蝉刚才就是从我后面过来的,便只好改口:“他们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随从竟撇下主子先走?这该当何罪呀?再说了,你的随从骑的都是什幺啊?竟能超过你的踏雪骏?是赤兔还是爪黄飞电啊?”
一连串的问话将我的冷汗都出来了,越发难以自圆其说,只好搪:“是我先让他们回去报信的,我一路颠簸劳累,想慢慢走回去。”
从鸣蝉的神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对我所说的话本不信,但她显然也没兴趣继续问,哼了一声,扭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气,也一夹腹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时间不大,我们就回到了府前门,各自下,自有下人过来牵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武夷山上热吗?最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和摇,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默低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哟,相公和鸣蝉怎幺一块儿回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日?”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色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不知这妮子从什幺地方得出我是色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了,也不知是不是房子龙滋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话听个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