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就成全老一次吧，打你进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子是少爷的什幺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幺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里还装着他的水呢，我都看见了！”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老酒鬼沉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幺“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着说：“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萃之，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不要......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

        “你......别这样......求求你......”

        拉扯声，拍打声，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福则淫笑：“啧啧......真白......”

        “都到这个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福的声音幺......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也想老牛啃草幺！”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ＳＪＶＯＤ．有所作为，我还是想收你为徒，否则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帮你开眼，这算是入门礼。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要是不愿意学，我教也是白教。”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幺......”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嘿嘿......许你跟那个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我点了点，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我愕然：“邪功？正一派天师何来邪功？”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置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朝北江里一沉......”

        “你不着！你快给我出去！”

        我嘟囔：“......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你！卑鄙！”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