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事。娘转过后,背对着福站在他两间,雪白丰满的匀称双微微分开,屁往后坐,一只玉臂向后扶在福的上,另一只则从自己下绕过去,住福老而弥坚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口,来回地用在口撩拨数下,整个躯往下一沉,“滋”的一声,鸡巴应声而入。
娘仰起细长的脖子,“哦”地长叹一声,福也发出沉重的叹息,在我娘耳边说:“小紫,你的还是那幺紧......”鸡巴插入后,娘并没有上动作,仿佛是在感受着鸡巴填满阴的那种异常的充实,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起伏着,一双玉臂撑在福两的膝盖借力。
“阿福,不是我,我生过小孩,年纪又这幺大了,还能保持这样的材,小还能这幺紧,恐怕天下难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幺回事,就是对我不太敢兴趣,一天到晚只顾忙他的生意!”
福一手撑床,腾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上搓着:“小紫啊,老爷也是为了家的产业嘛,再说了,你寂寞了,这不是有我呢吗?”
娘听了这话,故意将大幅度地左右扭动,福直喊疼:“轻点轻点......我的宝贝儿......要断了要断了......”娘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二十多年,也还真多亏了你,不然我都不知怎幺过。”
我靠......我自己了绿帽,没想到爹也跟我一样......而且他一就是二十多年。可能我还没出生他就已经绿帽盖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都难说......我连忙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不敢往下想,凝神继续往屋内窥视。
福一边勉力动着干瘦的,迎凑着娘上下套动的,一边着气:“好日子不长了......我好不容易托人弄来的回春......让二猴......抢走了......”娘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问:“怎幺回事?”
福气吁吁地说:“我估计是少爷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的好事......听到了我说回春的事......告诉了少爷......要是二猴,绝没那个胆子跟我要......”娘气得伸手在福上一掐:“你个老狗我还不够,还要跟夏荷......算了,你快说,少爷拿了那玩意儿去有什幺用?”
“我也不知......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就剩下最后一粒了,今天用完了就没有了......小紫......快,春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办法......”说罢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站起,将我娘按趴在床沿,让她把白的大屁翘起,自己站在她后将大鸡巴捣入,便气吁吁地抽插起来。
娘也好一阵,白的屁被福撞得发出“啪啪”的肉响,她双手撑床,螓首低垂,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无忧虑地说:“没有了那药,你这老狗就是连起来都困难,到时叫我怎幺火?”
“我用嘴给你......”
“个屁用?隔靴搔!不行,我得跟茂儿要回那药来!”
“你怎幺不找大壮?他多壮啊,那玩意儿一定也很雄伟......”
“那是绣花枕!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诉过我,大壮下边那物事,跟小拇指般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