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放学,可我等不及了,我要去机场接他,我真的好想他。
“可是今天是明天比赛的彩排――――”裴满跟在后面焦急地说,
“你没看见我给你留的条子?你去跟老师说我肚子疼,先回去了,明天比赛我不会出错的!”不耐烦地说。裴满在旁边瘪了瘪嘴,“恩”了声。我正要转shen,却――――
“对不起,你们要跟我们走一趟。”裴满和我被四个魁梧的黑衣人围在中间。我们,愣了!
黑色加长的轿车里,我和裴满两个孩子坐在里面显的特别弱小。虽然,我的脸庞上绝对写着和裴满一样的张皇,可是心里,异常焦躁―――时间,机场,项存――――
“你们是谁?”裴满鼓起勇气问了句。我们两都盯着对面的黑衣人,是有些怕,可是,还不至于糊涂,绑架不会用这么豪华的轿车,而且,黑衣人们虽然严肃,可还有礼貌。
对面没有人回答我们。他们都象木tou。“你觉得他们是――-”裴满拉了拉我的袖子,
“路凯程!”两个孩子同时小声地喃出一个名字。因为,车子正是向上次那间超豪华的庄园驶去――――
我们被直接带到三楼,是间宽敞的书房,靠窗的pi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捧着书。我认出那是路凯程的父亲。
“你们来了,请坐。”男人依然很和蔼,招呼我们坐下。我和裴满却一直有些局促不安,他,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这样叫来?
“别害怕,孩子们,今天,我只是想和你们聊聊。”他甚至起shen过来亲自给我们倒水,微笑着,象个慈祥的父亲。我跟裴满交换了个眼神,听话的坐下,看他说什么。
“你叫裴满,你叫佛狸,是吧,”我们点点tou,“你们是凯程的同学,凯程很重视他和你们的友谊。”
我和裴满脸上都没有表示,只是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不作声,没再点tou。说实话,我们都不认为,我们和路凯程有友谊。
男人见我们这样的反应,稍稍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依然带着微笑,不过口气似乎冰冷了些,
“我了解我儿子,能让凯程重视的人,很少。我也相信他交友的准则,可是,显然,你们对他并不真诚。”
“叔叔,你好象误会了,”裴满开了口,对面的男人眼神有了变化,好象在期待裴满说什么,结果――-“我们并不是路凯程的朋友。”
男人的眼神变的如此快,这样犀利的目光就是对着一个大人,对方都要寒三分,何况,我们是两个本shen就很胆小的孩子。
“既然不是朋友,为什么会向凯程要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在擂fei?”
“擂fei?!”我和裴满同时惊叫着站起shen!特别是,这话从明显是一个黑dao领袖的嘴里说出来,又觉着蛮好笑,我们?敢去擂他家孩子的fei?
当然,多年后我们才知dao,那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特别爱护孩子后的失常,无关是不是黑dao老大。
“你们不承认是凯程的朋友,也好。我也不希望我儿子和现在小小年纪就懂得去堕胎的孩子交往。”
我愣住了,有种深深被伤害的感觉。这是我个人的行为,常人无法接受,我不勉强。可是不能因为这,就让他如此贱视裴满!
“叔叔,既然您都能调查出他人如此隐私的事情,为什么就不去调查调查,为什么您儿子会给我们钱?”
拉起裴满我就要往外走,裴满却反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