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感,应该就像是掺着经血吧。
我不吭一声,转将热水捧回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低下来,说:「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她另一只手搭在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的水,水龙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小还有口中发出的淫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的律动越来越快,我住她的伤口的力也越来越无法拿轻重,我感受到下的燥热、快要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感。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声。
?s i mi sh u w u .com
狂乱之後,我们两个都疲倦得要死,我从浴室冲完澡出来之後,就呆坐在双人沙发上,她也静静地去冲了澡,现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伤的伤口包扎着,没有伤疤的完好肌肤,因为被水过,水泡不断地起来,她拿着衣针,一针一针地将水泡刺破,用餐巾纸轻轻地着那些水。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後,将她的搁在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里。
☆、第三十七夜犯罪的惶恐
像个疯子一样一边理着她的伤口,
我对於我的行径感到懊恼不已。但是这可是她自己扑上来被热水到的喔。
到底该不该送医啊?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上的帐。」
「这样很好的喔。」她发洗得漉漉的,全白白净净地套着我的T恤,表情像是刚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子,在那边甜笑着。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上,真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情。
那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你要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