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让我抱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大哥,你喜欢
喇叭吗?我帮你好吗?」
我讶异的看着她,一会儿才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意思是她为何想献于我。
杨瑞龄显然会错意,她低说:「玲姐说,你只要她帮你,刚刚妙仙说要
帮你的时候,你好像也喜欢。其实这也没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所以我
才想……」
我心中叹气,脸上却笑着说:「哥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这样的。」
杨瑞龄的回答让我吃惊。
她说:「怎么会?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帮他用的。他说兄妹只能到这种程
度,我也觉得再超过就是乱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问:「你很喜欢你大哥吗?」
杨瑞龄仍有澹澹的伤感:「嗯,大哥很疼我……」
她抬起来说:「不过,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笑笑无语。
又闲扯了几句,叫她和同学们玩去,自己到前厅找黄震洋。
黄震洋找来了他的律师,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证据。
看我一来,立刻报告说:「李先生,这些证据绝对够治萧顺天的罪,判他三
个死刑都有剩了,只是……」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告诉他说:「你将这些直接交给蒋世显检察官,这个
人不畏权势,一定追踪到底。另外,你设法散播消息,说有人在你码上走私毒
品,把新闻炒大、闹大,反正只是引起媒注意,不须负什么责任,而我……」
我停顿一下说:「我会故意表达严重关切,暂时不愿离开台湾,强烈要求行
政院对西滨工业港的治安问题彻底整顿,以维护外资的信心。当然,我这么其
实让行政院长陈水扁刚好有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来
,社民党那些人绝对没胆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脸。」
黄震洋听得喜上眉梢,连称高明。
我笑说:「快点办好,否则我都无法离开台湾了。」
黄震洋高兴地说,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湾。
黄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
我陪她到黄震洋帮她安排的套房内,她请我留下来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
,逗留在她房内。
童懿玲说:「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谢您,幸好有您,否则真的没人能奈何得
了他们。」
我说:「你别再客气了。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学
生,你称我李大哥好了。」
童懿玲迟疑了一下,才羞带喜的叫了我一声「李大哥」。
我感叹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辞时,童懿玲突然说:「大
哥,您……您愿意让我……让我陪您吗?」
她说得满脸晕红。
我笑说:「干嘛?你还要再谢我吗?」
她竟然点。
「不用了,我明知你是童老师的女儿,才故意让你只用嘴。已经对你失礼
一次了,怎么能再侵犯你?」
我抱歉的对她说。
被我的拒绝,童懿玲有点怅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您对我有
那么大的恩情。」
她突然又说:「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帮您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