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
「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
铃儿脸上仍有悸色,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
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
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
「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
「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
我认真的说。
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他们可
伤着您了么?」
她没想到要讨恩情,居然先关心着我!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说:「铃儿
,我受到了些惊吓,有些原本的工作变得不好,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你愿不
愿意帮我呢?」
铃儿不好意思的回说:「铃儿想要报答先生,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儿,
铃儿只怕不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变得不会烧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难受的,这些你
能不能帮得了我?」
铃儿开心的说:「啊,这些事儿我会……」
说完才发现我在哄她开心,跟我相视而笑。
我仍然没告诉她我是谁,交代陈璐好好安排她母女俩的生活,了却我这几个
月来的一桩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经济系之中建立主导地位,重新成为亚洲的经济强
权,但是受李唐龙的钳制,几年来显得非常苦闷。
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压日本人的发展,只是日本的商联太过急功近利,从不关
心欧美的态度,眼前军事力量仍是以这些国家为强,不能不顾虑激进主义者发动
战争的可能。
我跟日本的商社来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长了解我的顾虑,态度就对我比较
友好,三菱集团的野矢义以及住友集团的坂本龙一都是有远见的企业家,而以丰
田跟松下集团为主的商社联盟就显得非常激进。
这次日本在澳大利亚跟东澳联盟取得协议,想要联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
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对策。
我带着萧蔷跟中山佳子抵达东京,分公司总经理江广雄到机场接我,但很意
外的丰田集团的总裁津原健,居然也带着大批随从在机场恭候。
津原很客气的说:「李先生,欢迎大驾光临,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
宿,商联期望能尽地主之谊,由我来邀请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赏光。」
他带来的随从翻译了他的意思,我这边中山佳子也翻译给我听了。
津原这个人我也认识很久了,他气度恢弘,老谋深算,也算一个不可多得领
导者,但功利主义太重,非友即敌。
这次会这样讨好我,必定有求于我,因为凭他还不敢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
我进一步确认地问:「津原样,是商联的意思还是您呢?如果是商联,
那我就心领了;但如果是津原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于接受老朋友的诚意了。」
他的随从翻译时,津原显得不甚明白,中山跟了我快一年了,已经很清楚我
的言语艺术,当下站出来翻译给津原听。
津原听得喜上眉梢,频频跟中山点致意,表明确实是他个人的邀请,还补
了一句:「李先生怎么找到中山小姐这样杰出的人才的?不知李先生是否愿意割
爱?」
他以为中山是临时的翻译人员或分公司的职员,见猎心喜,提出这个请求。
丰田是日本的超级会社,中山是日本人,一般都会乐意进入这样的公司,只
看我要求什么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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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看着中山:「你告诉他,再敢打你的主意的话,我上跟他翻脸!」
佳子内心感动,但却不敢翻译这句话,萧蔷却在一旁不客气的翻译给津原。
津原吓了一,随即陪着笑脸说失礼了,尴尬的请我准备上车。
津原的排场够大,有一、二百人随从,我这次低调访日,没有搭专机前来,
场面真的是让他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