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直接

        先跟她联络，她说会一点外语，希望在我们公司能派上一点用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她说，如果董事长忙碌烦闷的时候，她也许能以她的专长，为董事长

        消忧解闷。」

        陈璐停了一下，补充说：「……她的舞蹈真的……很媚。」

        陈璐将刘华琳形容得充满神秘之美，我也不禁怦然心动。

        想到当年陈璐以一个知名模特儿的份背景，跟着我在商场上奋战，不也一

        样叱吒风云，许多集团的总裁还偷偷问我她是不是哈佛或耶鲁大学毕业的，很羡

        慕我不知从哪儿找到这样的助手。

        在陈璐的带领下，刘华琳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确实显得与众不同，柳眉凤眼，很东方古典美，扎个发辫挽在前，脸

        上完全不施脂粉，真是标准的艺术家气质，但肤质极佳，灵活的眼眸也透着一点

        不经世事的天真模样。

        整来说，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但无论如何，引不起我太大的慾望。

        陈璐陪着她我走来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开着半边高叉的黑色裙子，不是

        很短，有点像现代舞者的裙子稍微裁短的样子，但半边高叉使得她充满弹的大

        出一大截，我蛮喜欢那味的。

        「刘小姐，你为什么不再舞了呢？」

        我带点善意的问她。

        刘华琳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关心，眼中出信任的神采，恭敬地回答：「报

        告董事长，因为国家剧团已经停止接档了，而且我父母在渖阳设立的舞蹈学校也

        被迫停课了，现在家里的经济很吃紧，我必须谋一份工来帮助家计，不能只想着

        自己喜爱的舞蹈，那太任了。」

        刘华琳说话有北方女孩的率真。

        她一开口，我就感觉她滴熘圆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

        加上眼波转，呈现出极度媚的诱人模样儿，我突然觉得她整个人亮丽起来，

        她有与生俱来的柔媚。

        「你很孝顺……唔，你支舞让我欣赏，得好的话，我给你一份工作，让

        你帮助家计，这样好吗？」

        刘华琳听了非常兴奋，立刻点说好，但随即又脸怯色说：「董事长，

        舞我会，但我知您这次是要征秘书，我其实是不会的，你要用我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应徵呢？」

        我保持笑容问她。

        刘华琳红着脸说：「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我会一点法文、德文跟英文，说

        不准能派上点用……我比较专长的就是舞蹈，如果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之际，觉得心底儿烦了，那……那我就舞给您解闷儿。还有……还有……」

        刘华琳嚅嚅嗫嗫的说不下去，脸儿却更红了。

        陈璐抚着她肩，鼓励着：「还有什么？说下去。」

        她显然跟刘华琳曾沟通过。

        刘华琳抬看了一下陈璐，又偷偷瞄了我一下，一会儿才羞的说：「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