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看看薛松,无奈地对薛柏:“大哥,三弟,这个真的是阿树的。你们想啊,去年过来,路上咱们用了五十多天,投宿时我都是和阿树住在一起的,到这边郎中也说我才一个多月的孕,真,真不是你们的。”谁都想当孩子的爹,可将来孩子不能三个都叫爹啊。按照以前商量过的,孩子懂事了,他们自然会告诉孩子他们的关系,以后再生娃,是谁的就“过继”到谁名下,背地里都她叫娘,相信孩子们会理解的。至于如何判断娃是谁的……将来看情况再说吧。
美差轮不到他,刷碗的事可是他的了。
薛柏不由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在她前蹲下,耳朵贴上她高高隆起的腹:“儿子,想爹了没?”
厅堂里饭桌早已摆好,薛松让薛柏陪着叶芽,他去厨房里帮薛树拿饭菜。在这边住下后,三弟忙碌,他有田地佃要照看,只有二弟一直陪着她。她有孕了,自然不方便饭,又不想买丫鬟,只好还是二弟。两人过的倒是开心,她在一边亲自教二弟蒸饭炒菜,其中的亲昵,他见过好几次,真是让人羡慕,奈何自已实在不是饭的料,他也不好意思跟二弟抢这份美差。
薛柏站起,扶着她往屋里走,言语很是无赖:“我不,再你没给我生孩子之前,他就得我叫爹。”
等薛松忙完,匆匆赶回西屋,绕过屏风,就见薛树与薛柏一左一右坐在叶芽旁边,一个亲脸,一个亲脖子呢。
!
薛柏缓缓而行,目光随意掠过街两侧的商铺人家,悠然上了桥。
关上门,绕过影,就见她站在花圃前,正笑盈盈地望着这边。
那便是他们的家了。
哪有半点知县大人的样子?叶芽说不过他,随他去了。
薛柏抬起,对薛树很是不满,“二哥,咱们说好的,平常我住在县衙,回来
县衙里人来人往,出入都有人瞧着,十分不便。所以到任不久,他便派边的跟随打探到这小院,买了下来。大哥他们搬到这里,他们住的自在,他也少了许多应酬,县衙院里没有女主人,旁人就没有理由派夫人媳妇前来拜访了。且小院距离县衙只有一刻钟的路程,平日里他回家吃饭,晚上住在县衙,只有沐休前晚和当晚才回家与他们同住,这样也少了许多闲话。
桥下,是缓缓淌的清澈溪水。溪水两岸,繁茂的迎春藤上遍开鹅黄色的朵朵小花,清丽动人。他的视线,从岸边的石阶移到旁边仅容一辆车通行的青石小路上,一排白墙灰瓦的门,有座宅院的门墙却爬满了碧绿的蔷薇藤蔓,一朵朵粉色的花苞傲然枝,随时都可能绽放。
小院不大,前院因东西厢房显得狭长,中间三间上房,他和大哥一间,二哥和二嫂一间,至于晚上四人到底是怎么睡的,那就只有他们自已清楚了。后院还算宽敞,里面原本就有几排藤,余下的地方留着自己种些果蔬。这边并没有买丫鬟婆子伺候,都是她和他们亲自收拾打理,活计不多,并不累。
叶芽不敢挣扎,瞧见薛松进来,忙可怜兮兮地求他:“大哥,你他们两个,我……”
想着想着,人已经来到了门前。
薛松来开的门,薛柏回看了一眼前面波光粼粼的水面,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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