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萤萤见他还是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心中发狠，一个猛击将他敲晕了过去。

谢未笙总是简单两句，轻描淡写地带过去，然后就会开始问起宋萤萤的事情。

宋萤萤察觉出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坐起，朝他的脸上望去。

丫鬟们还以为九千岁在斥责，惶恐地跪下请罪，“昨晚九千岁亲自牵着宋小姐进了内院，所以我们……”

谢未笙眨眼的速度都放缓了不少，他满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的，等你消失了，我有的是睡觉的时候。”

宋萤萤心中惊诧无比，这才发现，恐怕从昨天到今天，谢未笙一直把她误认成了一个幻觉。

宋萤萤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眼睛却瞬间红了起来，开始哽咽抽泣。

谢

这回梦里的她，好像更加鲜活可爱。

谢未笙盯着她的影，一路呆愣地被服侍着洗漱穿衣。

“你，你真的，你……”谢未笙冲到宋萤萤跟前，红着眼看着她，呼紊乱，口齿不清，总算不像昨日那般平静。

“你之前说重新聚灵，是如何聚的？又是如何才能借尸还魂，有什么步骤和讲究吗？”

日子那么苦，当然得把糖得更久一点。

宋萤萤笑了笑，继续接着昨晚的话题，询问他最近几年的情形。

“我也不清楚，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聚了灵，心里想着要回来见你，便四找寻，路过这刚死不久的，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被拉了进去，许是和她有缘吧。”

“你这叫什么，生辰八字有什么特别的？”

谢未笙猛地抬，直直地向她望来，宋萤萤却只唤了他一声，并安排丫鬟进来服侍他洗漱。

“你醒啦？”

谢未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愣愣地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又摇着轻轻笑了笑。

谢未笙只是溺地笑，“好，你不是幻觉，我知。”

“怎么了？别哭啊。”谢未笙起替她泪，宋萤萤拉着他就下了床，“你叫下人过来看看我，我不是你的幻觉。”

即使是梦中梦，可也没有逻辑如此清晰，毫无断层的梦中梦。

“好，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我们就在床上消磨整整一天。”

宋萤萤微微叹了口气，让下人都下去，然后紧紧地拥抱住他。

外有下人正在准备餐饭，宋萤萤一副颐指气使的主母模样。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等待我这么久，你一定很想念我，我也很想念你。这次我是真的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

就会突兀随意、失去了清晰的逻辑，叫他察觉出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境，然后一眨眼，就又在黑暗的床铺上醒过来。

这回……不一样。

宋萤萤只是随意挑了个路人甲进入这个世界，借口都是随口胡诌的，哪里有什么步骤和讲究。

这会细致一看，才发现他眼底通红，眼底青黑，神色困倦不清。

“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谢未笙的手臂被她掐的生疼，又觉得这种疼痛好像比之前梦里的要清晰真实许多。

等他清醒过来，叫人去查查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女子。

“你们为何如此听她的话？”

宋萤萤恨恨地掐了他一把，“我是真的。”

“叫宋萤萤，生辰八字我就不知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