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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九不明所以。

好像。”

宋萤萤睁着漉漉的睫，好像带着某种企盼，哀求她再想些什么办法似的，“没用。”

到了晚上，徐家特地过来找阿九，问起了宋萤萤，“你们晚上聊了些什么，宋小姐看起来怎么样？”

阿九张了张嘴，脑海里一片空白，“……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从小都各自训练，各自出任务，没有更深的交集。”

她一板一眼地照着徐家的话，开始完成起了自己的任务。

阿九默默地走到她后，又停住不说话了。

“啊？”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上就要枯死了的时候？”

阿九总算听到了一条的指令，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不像之前那样心里茫然，知该些什么了。

宋萤萤一开始是无所谓她跟着的，后来也生出了一些厌烦的情绪，只是语气仍旧淡淡的，“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你是不是认识玄七。”

至于宋萤萤后来的奇怪举动，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说到后又有些发愣，“明明答应了我，我乖乖的，就不让我失望的。”

这一天，阿九进她房间的时候，看见她双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闭着眼睛正在风。

“跟我说说他的事吧。”

阿九不知这个看起来怎么样是指什么，“也没说什么，宋小姐问我能不能说些玄七和徐先生的事，我说我不清楚，她就没再和我说什么了。”

“你，你为什么……”

宋萤萤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有失望的情绪，“是吗？那……跟我说说徐慕生的事。”

又过了几天，徐家也有事要忙，没时间来这个偏僻的宅子。

阿九伸出袖子，犹豫片刻，替她干了脸。

徐家叹了口气，玄九自己就是个没趣的，又怎么能奢求她去给宋萤萤逗趣呢？

宋萤萤眼底满是讥讽，“都收了通讯设备还不放心，这么不相信我，专门派人过来监视？”

阿九摇摇，“我也很少直接对上徐先生，没什么事情可说。”

阿九点点。

宋萤萤眼神幽深，“我觉得……我要枯死了。”

宋萤萤的话越来越少，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她偶尔也会躲着阿九，待在自己房间不出来，阿九就在外面等着，等到过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动静，再自己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宋萤萤的发在风中胡乱飘舞，她突然开口和她搭话，“

阿九回答：“我的任务就是不让你一个人待着。”

阿九愣了愣，起给她倒了杯水回来，递到她面前，“你是要喝水吗？”

宋萤萤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她每天都乖乖地等在宋萤萤的房间门口，宋萤萤一出来，便一步不离地跟着，即使她去厕所，也都要等在门外。

“诶？”阿九满脸惊讶，有些徒劳地伸出了手，手足无措的愣在了那里。

阿九不懂要怎么回答，便默不作声。

宋萤萤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那杯水，慢慢接过来，扬起脸，顺着自己的额倒了下去。

她擅长去完成那些固有的指令，对待此刻的场景却没有什么办法应对。

“那你就好好陪着她，别让她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