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现在就开始吗?”
宁次在屋内房间里躺着。鸣人推门入房,见宁次正趴在白床单上,闭目养神。他坐到床沿边,顺手就摸上了宁次的腰。宁次睁开了眼睛,转过来,瞟了他一眼,然后故意哼了一声,不理他。
“那我要是爱来呢?”
“那我求你回应好不好?”
水门没有问,但他看着鸣人的影分占满这个神空间,看着鸣人努力地上蹿下消耗力的样子,就知是鸣人在努力压抑自己。他觉得很对不起鸣人:整整十六年,我对鸣人不闻不问、不顾不养,好不容易能来往了,我却给他添堵,让他不自在……
水门无奈地回应了他的拥抱,任他亲得自己满脸都是口水:“我也爱你。”
他越想越内疚,便提议:“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没怎么啊,开始练习吧,呵呵。”
“以后要是还有这种生理需求,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喔,”水门抚摸着他的金发,“这次为了补偿你,我教你飞雷神吧。”
鸣人一脸懵,挠了挠脑袋,也不知从哪儿开口问起,只好开始学习忍术了。
了鸣人一次能多少。随着留下的秽垢被一点点清理,他的拭手法也愈加暧昧。稍有低垂的在他的爱抚下再次抬起那调的颅。这令他知了亲儿子的真面目。
“什么?不会再怎样?”
“不好。”
“你爱来,我不爱回应。”
就说鸣人今晚结束了训练后,去院里的药屋看宁次。
“现在怎么样啦?”鸣人用手在他的腰曲线那片抚摸着,放低了语气问。
“丢人。”
“不聊这个话题了,好吗?”水门强颜欢笑,“我们来修行吧,学习新的忍术,一旦进入了学习状态,就自然而然地忘了这些事情了。”
“我的一个老婆之前被我脱了,现在应该还在治疗,我必须得今天内去看他一次……现在过去几个小时了,他应该也不生我的气了。”说到这儿,鸣人满脸不快,长叹了一口气。
他看向水门,发现水门正愁眉不展、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爸爸,你怎么啦?”
“哦……”鸣人有些失望地点。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来没有为了谁去控制过望呢,水门是首例。
“没什么,你自便。”
“自家人吗?”他猛地把转回来,横眉瞪眼地看着鸣人,“老实说,我真觉得你对不起我。当初你嘴子耍那么溜,连我都说动了,我抛下了一切跟你,甚至愿意社会死亡。我付出那么多,每次都受屈受苦,而你对我的付出,扪心自问又有多少呢?如果你只是想要被屁的那个无底线奉献,而自己一直这么任不疼爱不珍惜,那你真是找错人了。我讨厌单方面吃亏的关系,不是友情,还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平等地讨厌!”
今天的练习在奇怪的氛围中进行,在微妙的氛围中结束。
“这个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掌握的,我们可以分成几天来练习。”
“真的吗?”虽然不知飞雷神是什么但听名字就觉得很高大上的鸣人瞬间冒星星眼,冲上去把水门扑倒,抱着他使劲地亲了一口,“爹地,爱你!”
“什么急事呀?”
“没事,我不急,而且今晚我还有必须要的事情,今天可以早点结束。”
“你爱来不来,关我屁事!”
“这么说……”鸣人附下去,贴近他的耳边,“不需要我关心咯?”
“我哄自家人,怎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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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水门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他喜欢坦行事,鸣人也是。因此,水门觉得现在别扭的自己很不对劲,很不寻常,他深陷这个烦恼中,感到郁结萦怀。而鸣人则觉得,这奇怪的气氛真是来得莫名其妙,相得很不痛快。总而言之,一天不破这层纸,父子俩就一天不来电,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进入神世界和开始练习飞雷神的步骤。不过这番后话暂且不说。
“自己给自己了个复位手术,还行。”
“啊?”看着瞬间变脸的年轻爸爸,鸣人是满雾水,“你到底怎么了嘛?”
要控制也不是不可以——影分会分走本的分力和注意力,虽然鸣人拥有强悍到人神共愤的力和素质,但如果长时间地保持着上百上千个影分的状态,也会有疲态。疲劳状态下,也许就不会起了。
他脸上飞红,甩手放弃了。鸣人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嘀咕着为自己辩解:“一直在我老二上摸来摸去,我怎么可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