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胡说,这暧昧狂乱的气氛,这躁动拥挤的人群,不怎么乱动都不会显得突兀的环境,简直是绝佳的浑水摸鱼场所。
他糊不清地骂了一句,下一秒就被报复地掐住了阴,惊得他差点没岔开跪下去。
“你的骂人词汇库就只有混一个词吗?我都听腻了。”
只是与其说他是害怕被看到自己跟情人公开交媾,不如说他更害怕面对这未知的快感新阈值,他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抗下这可怕的冲击,他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地直接张着倒在人群里。
这时候倒是会服了,可惜太晚了,姐已经不吃这套了。
“呜……呜……不……不要……太深了、呜……别、别进子、受不了的……求你了呜……”
“啧啧啧,苏医生长这么漂亮,怎么这小嘴儿难听的话就冒个没完呢?我受伤了,麻烦苏医生用小补偿我一下。”
“哈?都到这一步了还说这种话,放心吧苏医生,你只要好好抱紧我,我不会让你摔倒丢人的,毕竟……我也不是变态,没有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情人的癖好,别他爹乱动,安分点!”
那么多看起来只是在拥吻的男女,说不定都已经完事儿一发了。
感的官本就一直于发情紧张状态,仅仅是这么敞开暴着接周围浑浊躁动的空气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更别说是雪上加霜的蹂躏折腾。
“是吗?那这神经病,苏医生今天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啦,因为你这我是定了。”
只是还是那句话,我的男人的掌控权永远不在他们自己手里,我比他们更熟悉更了解他们的肉,如果我想让他们高,他们就没有不这么的选项。
“别咬了,我本来就没脸,你再咬我岂不是更不要脸了?”
“呜……混……呜啊!”
鸡巴都掏出来了,说明我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他再跟我墨迹,吃苦的只会是他自己。
这一点,苏文轩很清楚。
我今晚特地穿了高跟鞋,即便是站姿,他也不需要像平时一样出下的螃蟹开式,只要稍稍岔开沉下腰,就能将我的鸡巴稳稳吞进去。
再说,就算我不摁着他强行进去,他那已经被干开的浪货子也会巴巴地自己凑上来求。
我乐了,快三十岁的人了,生气的方式还这么幼稚得有点搞笑,我都要怜爱他了。
那腔里现在还包着我满满一泡,子尝了味儿,这会儿下坠得厉害,我还没故意往上,就已经蹭到了那个松的入口。
?s i mi sh u w u .com
“啊!!疯子、你、神经病才会在这、呜啊!不要动!痛呜!”
“呜!!!”
高来得猝不及防,他瞪大眼,手忙脚乱地想推开我捂住下。
我是瞄准了才动手,足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让他的进入不可挽回的状态,就算他来得及捂着,那也就是勉强兜着点乱的水,没让自己落得个子似的窘状罢了。
嗯,也不好说,毕竟苏医生水多,兜不住反而更像失禁,我对此喜闻乐见。
所以就算他嘴上还在哭哭唧唧呜呜咽咽,子却是不敢再挣扎了,腰还是紧绷着,可不敢再僵着不动,任由我扶着摁下去。
而我现在还只是动手摸摸,别说还有点偷摸着了,就算光明正大地摸她也理直气壮。
我说着,鸡巴已经从裆掏了出来,直指那还在痉挛滴水的。
“呜、不要、等等、求你了呜……去床上、沙发也行、别、呜、我站不住的……”
苏文轩气死了,咬牙切齿地低在脸上用力咬了一口,疼不疼先不说,印子是肯定要有了。
“呜……混……丁荔你个混……”
——用我的大鸡巴。
“你!臭不要脸!”
男人就是这样,嘴上装的很,比谁都,明明是自己想要,还非要说成女人主动贴上来,就是欠的玩意儿。
我掐着他阴狠狠揪了一番,说完摁着他腰往下一摁,让他暴的整个贴上我裆,我今晚故意换了条全是闪片和亮钻的子,有他这好受的。
我微笑着,又是重重一,拉链准无误地撞上的阴,给予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他也明显感受到了熟悉的热度,还垂死挣扎着想跑,尽闻到味儿已经开始发,巴不得主动坐上去,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