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此时丝缕不挂,愈感白得惊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来,心中怜悯顿生,柔声:「陛下没带那东西是么?那
……妾还是如适才那样服侍可好?」
「什么东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嫔,皆须借而行,这在里已不是什么秘密,然
对外面却是封锁极严,几乎无人知晓,石后的百宝娘娘也听得云里雾中。
雪妃咬不语,面红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气又好笑,中傲气发。
雪妃吃了一惊,发现皇帝脸色有些不对。
「大胆!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轻喝,当即将玉人抵在大石上,分开
雪,握杵对准,紧紧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见皇帝翘如,不禁又惊又喜,颤唤:「陛下,你怎
……怎……」
「我要你!」小玄息。
「妾是陛下的人,什么时候在哪儿都是你的……」雪妃柔声应,从前都是借
而行,冰冷坚,那似今次炽热似火温如玉,秘才给首着,子便
即酥了半边,加之心底爱念涌动,苞内蜜汁顿沁,转眼已透花房。
小玄腰杆乍,一枪突入玉蛤。
「啊!」雪妃发出一声悸啼,吓得自己急捂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过一腔脂膏般的水,直冲到底,首蓦,却是摘了花
心,贪恋地采了几下,便开始抽耸起来。
雪妃只觉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两条藕臂高抬,紧紧地搂住了男
儿脖子,嘤嘤轻。
「怎么就在这里胡闹起来……」百宝娘娘暗暗烦恼,岂愿在这里听皇帝与女
儿云雨相欢,然与他们只有一石之隔,声音声声传来,清晰如在耳畔,着实无可
奈何。
雪妃几时有过这等真正交接之欢,从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
而今却是火热刚强,过无不爽利快美,但给刺到深,更是酸麻酥,整个人
几化去。
小玄浅研深搠,瞧着她那鸽般雪的双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只微微
用力地搓。
雪妃玉颊生晕,她本就清丽极绝,此时越发迷人。
小玄见她蛾眉轻凝,真个丽无双,心中痴了,忽俯下,来吻玉人。
雪妃忙启水,迎入君王,送上香,与郎缠绵,葱指还在男儿前轻轻拨
动。
蜜吻良久,两人方才分开,小玄见她峰两颗红樱桃尖尖翘,时不时从
指隙掌边跃将出来,又觉可爱,再度俯,张啜住,一顿轻重。
雪妃细细,满怀柔情,轻轻扶抱住了男儿的。
两人情怀激,清凉水中,肌肤却是一片火热。小玄动作越来越大,心
底野了,忽直起,将美人两条长高高抬起,朝两边打开,观望底下的出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