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枪口对着男人,只是她柔白剔透的肌肤上却渗出了冰凉的汗水,
将警服与后背紧紧粘着。同时大正在微微发抖,似有一羞耻膨胀的意
挤在了阴内。
她看着地上那个鼓鼓的运动袋包,心脏朝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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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缉毒大队的休息室里,五个男人围坐在椅子上。
这天的气温颇高。太阳从白云中探出后,一直下刺眼毒辣的烈光,将地
面烧成了炙的炉子。即使穿有厚实的鞋踩在地上,脚底板也会传来灼烈的
刺感。
尽高温异常难忍,依然有人会为了一顿并不怎么丰富的午餐,争先恐后地
挤入火炉般的食堂中就餐。当然也有些聪明人,会到食堂中打去一份盒饭,再另
选阴凉就食。
好比休息室中的五个男人便相对聪明。这会儿,他们正一人一手端着铁质饭
盒,低扒啃内中香的食物。而在休息室的墙边上,悬挂有一台表发黄的老
式空调,正徐徐下冰凉的冷风。
名叫王新的男人坐在空调的正下方。虽被冷气打得浑舒畅,但听得
冷气机不断「咯吱」作响,心里便起了鸡疙瘩似的。总觉空调内的零件似乎早
已老化,甚至随时可能崩落下来砸中他的脑袋。便拍了拍边的男人,指着
抱怨:「我说老哥。这玩意得有多久了啊,都快坏了吧?也不说换台新的?」
他边的男人名叫谢大海。谢大海,人如其名,浑圆壮的态活生生一
汹涌辽阔的大海,一双机灵的小眼睛半眯着,溜溜的赘肉垂在了下巴里。他将
饭盒中的残渣一扫而光,听得王新的抱怨,义正言辞地说:「你懂什么?钱是
这么乱花的吗?大队里的钱虽然是钱,但那是打击犯罪分子的钱,不是给我们贪
图享乐用的钱。你刚才说的话如果放在文革时期,绝会被批斗然后抓去关猪笼。」
王新听得谢大海一顿叽里吧啦的胡扯,脑中像生了雾水般不得声。心想不
就是一台破空调,还至于扯成天南地北的,连文革都搬了出来。谢大海见他呆
愣脑的模样,只是被自己唬住,心中便很是得意,拍了一把王新的肩膀,将两
人的座位互相对调了一下。
「小王你别理他。谢大海就这样,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我说谢大海你也
是的,人家小王新来的,你就不能担待点?」一旁的陈焕出声解围,本是一番好
意规劝,谢大海听后却是不乐意了,从椅子起:「哟!还吐不出象牙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