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并没有进犯的意思,他只是稍微试探了一番之后就停手了:“果然还是个原装货,还需要好好的调教一方。”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
“说旅途。”吕德坐在她对面:“你已经放弃劝说我,决定去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了吗?”
黄芷芸刚一回到吕家,就被个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走进来,仍不免板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幺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你可知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洋洋得意地离开之后,福禄还是想起来了主事的那些话:“嘿,给我安排好时间,再准备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姑娘,觉得很舒服是不是。”福禄一边把她那丰满的房搓的好似面团一样,一边:“将来你还可以更舒服,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当然。”吕德
尽朱丹拼命地扭动,但福禄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边房,大手将她的房的生疼,挣扎的力也不由得小了下去。福禄便借着这个机会将银链子的一段的圈圈套在了朱丹的左上,然后收紧了扭杆。圈圈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把她的死死地咬住,朱丹只觉得自己的好像被夹子夹住了一样发疼,不由得呜呜的哀叫了起来。福禄对她的痛楚充耳不闻,又捉住了她的右,紧接着将银链子的另一端也扣了上去。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福禄又将手伸到她的腰际之间掐了一把。一边欣赏着她竭力扭动的媚态
“这孩子又不是笨,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多年活到最后的,绝非只是看上去那幺简单。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稚,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成为我的同伴。”黄芷芸端起一杯茶:“我不需要丫鬟,我只需要旅途中的同伴。”
福禄一边用手摸索着她的溪谷,一边凑过去舐着她的房。朱丹呜咽着,完全不知该如何抵抗,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全沦入狼爪的羔羊,只能任男人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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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德的目光敛聚了起来:“我想要的,可是很多,很大,很重要的。”
“不,不,不。”黄芷芸晃动着手指:“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征服我的机会。如果你不能征服我。那幺你对圣教就没什幺用。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实力,将我完全的征服,那幺,我想你得到的不仅是我。”
吕德皱了皱眉:“如果你甘于和后面那些歌姬一样沦为我的玩物,并寄希望以此来换取我的加盟,那幺你的算盘就是打错了。”
“长老,我一直都很赞同您的那句话圣教的教主唯有才者居之,代教主——愿真神保佑他的英灵,他之所以选定了云霞教主,并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云霞教主的能力,这段历史,您比我更加清楚。”
,一边将手指慢慢的向她的溪谷。
“我是故意的。”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
“好香,好香。”福禄一边着她的脖颈,一边搓着她的房,口水在她修长的粉颈上留下长长的痕迹。朱丹试图扭过去抗拒他的侵犯,好在福禄并不在意她这些微不足的行为,而是又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搓着她的房,一边伸手去着她的小脚。
福禄想了想之后,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个奇怪的银链子,之间那银链子的两段各有一个可以被扭杆调解的圈圈。他涎笑着对朱丹:“这可是个好玩意儿,是波斯国传来的宝贝,今天可就给你用上了哦。”
“当然没有,只是我不愿意就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相信,您一定会加入的——您一直想要我,不是吗?”
朱丹拼命地摇着,但福禄的手指又进入到她的溪谷之中上下摸索,果然她反抗的动作就又小了不少。福禄知这世界上就是有那幺一些姑娘,天生下来便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她们的本便就是如此。
朱丹只觉得前的樱桃被这奇怪的装置夹得生疼,下面那私密之还在被男人的手指不足的侵犯,她的脸色从羞恼的怒红逐渐的变成了古怪的嫣红,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表示抗议的“呜呜”声音,变成了迷醉的哼哼声。不知不觉,她的双交替呈现出放松和紧张的状态,你那原封未开的花时而将福禄的手指紧紧夹住,时而又变得虚弱无力,而当他的手指碰到那的蚌珠的时候,朱丹整个子都弓了起来,肤也紧张的都冒出了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