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终生难以成就人形，也许要达到此世极致！四圣兽在此界没有传说，怕是有存在不允许四圣兽的存在。

        她笑着：“若你不能，我便打散了心窍神物，废了此身道行，从头再来，改修化兽篇。”

        或者说，少年慕艾。

        “可以修出？”苏华年清冷的模样都窒了片刻，随即一抹轻笑浮起：“我等你！”

        这般仙子，是个男人就会多几分冲动。

        凤朝飞说，踏上此途，从此袭杀无数。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

        四身齐聚才算完美，才能真正发挥出化兽篇的威力。

有。故而走了剑修道途。我尝试走化兽篇，凝聚第二身，但我心窍已有神物，散不开凝不了龟。”

        龙龟软肋是好色，是繁衍。而在当时苏禾虽是龟身，却是完完全全的人类审美，大半的人类思维。

        化兽篇完满共有四身，第一身人身，第二身蜕凡境凝聚，第三身化妖境凝聚，第四身踏天境凝聚。

        而他所见女子，前世今生加起来苏华年独一无二，无出其右者。自然而然落在幻境中。若是幻境是在苏禾从白灵龟墓中出来才进行的。白灵龟身十有八九也会出现。

        苏禾呼吸一紧，脑海里莫名想起玄清观试练幻境破碎时他喊的话。

        大约诵读道德的余韵尚在，这种感觉分外明显。

        苏禾呼吸急促了。试练幻境时，其实算是被坑了，那试练测的是参与者的软肋。

        传言走化兽道途，四身融合可开仙门。

        真正让苏禾心动、走进心里，却是七绝秘境归来，小世界中朝夕相处。每日对战，挨打、逃跑，笑过、疼过、怒过。

        “我修不成人，那你修成龟可好？”

        “你修成龟可好……”

        苏禾第一身龙龟，第二身孔雀，想要完美必须凝聚第三身和第四身。若玄武真能修出人身，恐怕也被化兽篇耽搁了。

        一个是龟，一个是人，天壤之别不过如此！

        苏华年轻笑，笑未罢，却脸色蓦地发白，连嘴唇都惨白无色：“我曾……嫁做人妇！”

        “我闺女！”苏禾抢道。丫丫这闺女他很满意，非常满意！龙龟一族都极其满意！

        但是……玄武！

        那时对苏华年喜爱自有，更多却是雄性冲动，有几分非分旖旎幻想。

        “我杀了！”苏禾毫不犹豫。

        怕不是要四身凝聚四圣兽，才能最终化作人形？真能做到这一步，是电视剧都他娘的该大结局了！

        苏华年忽而轻笑，转头看向苏禾，似调笑，似认真：“你能修出人身吗？”

        却见苏华年身子微微颤抖，仙子不能接受自己说出这般露骨大胆的话。

        最多口头上赖皮占占便宜，真正非分之想反而没有了。

        他喘着粗气，干咽一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大约可以，但我猜很难，近乎不可能的难！”

        她低着头，沉默半晌，才轻声道：“我可以等你，但……我已经有女儿。”

        白灵的人身，苏禾不是没见过。不过苏禾连玄武道途该怎么走都不知道！而且不知为何总有种自己把自己坑了的感觉。

        这是心中最大的结。

        苏禾心脏一紧呼吸愈加急促，龟爪扣进大地，碾碎了石板，这话问出，苏禾还不明白，便是真的棒槌了。

        苏禾心脏猛地一揪。抬头直直看向苏华年。

        化兽篇！第二身！

        苏禾觉得他当是真的动心了，但偏偏没了秘境屏蔽记忆，没幻境壮胆，他连表白都不敢了。

        龙龟修不出人身，这是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