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不安稳,下还在泛疼,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胀酸痛,稍一动作就火辣辣的疼。
等到太医离开后,月曦唤退众人,她今日着实太累了,想再睡一会,躺在床上,花火辣辣的疼,月曦想到太医给的膏药,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拿出来,闭着眼睡下了。
这药膏初碰冰凉凉的,涂在胀不堪的花上很是舒服,可是很快,随着药膏收了里的热量化,整个花热腾腾的,膏化后的糊在里,多余的顺着口出来挂在口,看上去像是月曦出的淫水,淫靡非常。
“怎么这么感啊?”沈书君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曲起手指在上搔刮,还向里又深入了几分,不出意料地引起下人连连。
起:“姑姑不必如此多礼,月曦不过刚入,受不住您的礼。”
一回去就看到有位白发太医正等在漱玉阁,说是陛下吩咐他来为月曦把脉,月曦躺在床上,依言让太医诊脉。
“美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接着,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药温和,直接涂抹在私即可。”
“好,这是泡过药汁的,伤口好得会快一些。”
月曦低声谢过,坐在轿辇上回了自己的漱玉阁。
月曦“啊”了一声,“嗯…这是、何物?”她感觉到她里被进了一个东西。
“玉势。”沈书君漫不经心地回,手拿着玉势往里,直至整没入,只留了底的小环垂在外面。
小昨日刚吃过沈书君的阳物,这玉势的尺码跟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进入时没有一点阻碍,很轻松地便埋在里面。
沈书君满
月曦顺着修长有力的胳膊视线下,这才发现自己上的寝不见踪影,下就这样展在面前的男人眼前,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花抚摸。
沈书君哼笑一声:“你自己来?那之前齐太医给你药膏你还放在柜子里不肯用。”知小美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过多调笑,“你且忍一忍,齐太医医术高明,涂了愈合得快。”
太医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说话间面不改色,月曦却是不适应,红着脸接过瓶子放在床的柜子里。
沈书君勾起角:“可是朕看曦儿的小嘴倒像是欢喜的很啊,不过今日朕却是不能满足它了。”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遗憾,若不是怕浪费了这刚刚涂好的药膏,他定是要好好玩弄一番的。
芳姑姑站起来:“美人是皇上边的人,自然是受得起的。”说着将月曦带到轿辇旁解释:“这是娘娘见您子不适,特意吩咐婢给您备下的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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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快一粘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沈书君抬看见月曦脸色红,眼角发红,张着樱桃小嘴小声着气,这才反应过来。
月曦只得乖乖躺下,任由上的男人手指对自己的花为非作歹。
沈书君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沾了些药膏,又向花探去:“很疼?”指间动作比刚才放轻了一些。
“我、妾自己来就好。”月曦低着有些羞赧,又悄悄地抬眼看了下沈书君,帝王的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妃子么?
月曦受了惊似的想坐起来,开口唤:“陛、陛下…”
月曦有些委屈:“陛下,别、别再捉弄妾了。”说着,下又出一汁水。
说完,不知从哪拿出一玉的小玩意,拨开月曦的花,缓缓往里推。
昏昏沉沉间,一凉意合着刺痛传来,月曦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年轻的帝王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眼熟的瓷瓶,而另一只手…
沈书君见外涂的差不多了,食指挖了点药探进花,上的肉立就缠了上来,对着手指又又咬,谄媚极了。
月曦被嬷嬷调教过,自然知玉势是什么,依言乖乖地将那玉势在里。
不过,沈书君意味深长的看着月曦上的肚兜,下面的小嘴是不能吃了,但上面自己还是能吃上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