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撒尼尔边说,边腰,将肉棒往她红边送。
柳青叶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是保安在巡逻。
柳青叶哪能不知她是在威胁她,只好扶住比她双手还长的,张开红,将吞了进去。
“小学姐应该也还没爽吧?”
但无论柳青叶是泪眼哀求,还是倾啄吻,纳撒尼尔都一声不吭,只埋猛干,像是没有听到走廊的声音。
“确实。那我还是早点回去吧。”
如果被人发现……
“呃……”
他又重重地抵着子插了几下,才抽出,带出淫沾在两人的小腹上。
纳撒尼尔没等到回答,倒也不急,只随着渐近的脚步,动的力度更大,进的深度更甚,满意地听着她尽力压制,还是从齿间出的呻。
“求求你!求求你!”
柳青叶的哭叫却是哽在里,紧皱的柳眉松开,双眼翻白,已经失去了意识。
课桌太小,施展不开,他本没有干爽,也没有抓到把柄……
不知被长的着咙干了多久,她变成个破布娃娃的从小腹传来阵阵陌生、酥麻的快感,比迷蒙的意识更快更诚实,发出婉转悠扬的啼叫。
“啊啊――好酸,好酸呀……轻些,轻些……子要被抓下来了。”
课桌如平静水面,柳青叶如浮萍般上下颠簸;又如白的吐司片被撕开,一分为二,痛的弯起腰。
东方美人古典优雅,现在却像是红灯区最下等的ji女,手捧着他的肉棒,乖巧地吞吐,尽牙齿时不时磕碰到,纳撒尼尔也爽得倒抽气,心里的快感远比的快感来得
“老婆把子口打开吧,打开多吃些就不会这么痛了。”
“……”
纳撒尼尔满意地笑开来。
纳撒尼尔说着,似就要起。
她多在文里看过这样的情节,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上。
在教室里她尚且有机会逃走,但若到了他家里,只怕是插翅难飞,只能任他随心所,上下其手。
纳撒尼尔作为本国人多得个分。
“不!有人来了……纳撒尼尔,你停一停!”
“好漂亮。小学姐都被熟了呢,小肚子上都是我的形状了。”
却发着狠。
“我知了我知了!我答应不就是嘛……”柳青叶摇着,崩溃着哭叫。
别无他法,居然真的听信了男人的话,哭叫着放松小腹,男人抓住机会,一下就钻开了紧闭的小口,整个都卡进子里。
柳青叶咬着下不答,她当然知跟他回家会落得什么下场。
柳青叶双得本支撑不住,只能坐在地板上,红的花接到冰冷的地板冷得一缩。
突然,就在两人贴着背时,交换唾的“咕唧”声和骨拍打丰满双丘的“啪啪”声中,混进了不和谐的声音,是教室落锁和鞋落在瓷砖地面的声音。
“哈啊!!!要!要出来了!!啊啊――纳撒尼尔―――”
手疾眼快地将她进课桌下,自己则分开两条坐下,但子却只拉到骨,沾着粘的大剌剌地冲着柳青叶的脸。
而她,说不定会被遣返回国。
“真的吗?”
“对。快要考试周了。”
“呀,这么晚了还在学习呢。”
柳青叶痛得颤抖,眼里溅出泪来,发出受伤的小兽般凄厉的叫声。
柳青叶花里的红肉翻进翻出,高溅的淫水被堵在甬里,又被挤压出,飞溅在课桌上,了一大片。
“天哪……”
像他占有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只是她不知而已,而他刚好能趁她病,要挟她罢了。
“纳撒尼尔!!停下,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本以为纳撒尼尔会上打发走保安,没想到二人却是交起来。
这次纳撒尼尔几乎在她话音刚落,便回应了,柳青叶明知自己掉进陷阱,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里走。
纳撒尼尔爽得尾椎骨发麻,低哑的间发出呻,眼前五颜六色的炸开来,停下来缓冲好一会儿才敢动作起来。
“那小学姐一会儿跟我回家好不好?”
“小学姐喜不喜欢。”
――
运动员的优势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双掌如持握曲棍球杆,窟住盈盈纤腰,腰迅捷强,像发情的公狗。
柳青叶无法往后退,只好左右摆,以示拒绝。
纳撒尼尔心疼地亲吻她的脸颊,啄去她成行的泪珠,大掌安般轻柔地拂过她的长发,下却是寸力不,甚至诱哄起下的东方美人,为他打开生儿育女的胞。
纳撒尼尔被她叫得心尖发,更没有后顾之忧,双手抓住动的白玉兔借力,憋着一气,打桩机一样上蹿下凿、狠突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