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好快……”
“啊嗯、你、别进去了……唔,要坏了……要坏了~”
夜已深,秋风得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话音刚落,坚的肉棒直捣花心的肉。
两个时辰后,这场情事才堪堪落幕。
杜卿画就算再蠢笨,也看出来了,跟前的男人,喜欢她的。
“爷何时骗过你!”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好似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整个人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
波光粼粼的小蜜早就空虚无比,此时被硕的男迅速填满。
所以,男人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让她离开。
“啊……你不会、放了我,对不对……哈嗯……太深了唔……”
她明明是受命来刺杀蒲霖远的,却莫名其妙成了他的禁。
蒲霖远与杜卿画欢好几次,已经摸清她的,到底哪最难受。
此刻,花被出一波接着一波清亮的水,双也被男人大大撑开。
“画娘,画娘的小咬得太紧了、爽死了……”
但她不敢反抗男人,只能贴在他的膛上,承受这汹涌的情。
“你没让爷满意,就不能走,嗯呃!”
屋内的晚膳早已凉透,万籁俱寂的夜晚,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男人轻哄的话语,还有女子的啼哭声。
蒲霖远听不得杜卿画这般浪叫,就这样插着她迅速坐起来,猛烈地向上弄。
“画娘真,你们千画阁的刺客,是不是都这么?”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慢些哈、嗯!”
杜卿画受不住内里的空虚,小声促他。
杜卿画高声淫叫,她的声音有种清冷感,但与她下阵阵暧昧水声合奏,却又变得格外勾人妩媚。
她被弄得没了力气,感觉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脑子里也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愈发地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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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下,便飞快抽出肉棒,将她子翻过去趴在塌上,扶着肉棒一举捣入淋淋的花之中。
蒲霖远还真听话地提升了速度,一来一回将她的儿,出了白沫。
这会儿,他认准那感点,一脑地往那疯狂贯穿。
那一刻,杜卿画觉得自己仿佛丢了魂魄,昏沉得怅然自失,又像是得了糖的孩子,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杜卿画哭得伤心,下水淋淋的,细的心一片,一对儿雪被得颠来簸去,晃得生疼。
蒲霖远说着话,大手握在她的腰上,一个巧劲将她翻个面,继续干抽送。
“你又骗我,你个大骗子!”
“你、你,再快些,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