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帮我吧，好不好？”他压抑着声音，有商有量地，手却已经抓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摸去。

母那亦是，从前作为爱好祁家父母是很支持他学画的，高二后随着升学话题正式提上议程，他能在画室消耗的时间也愈来愈有限了。

        她是故意的。

        “你猜，是秦阿姨先出来找你，还是我表姐先出来找你？”她亲吻他下颌。她很爱看他爱的时候仰微微息的样子，像美丽的猎物，出脆弱的脖颈。

        “你先过去。我等会再过去。”

        程令仪初中的时候这样叫了他一段时间，被闻佳茵鹦鹉学，      直到现在仍用来在床上嘲讽他。

        “不用，我不准备回去了。饿了，出去买点鸡柳吃吃。”

        她卖乖，细细摩挲他的手腕，眨巴眼睛，说：“知啦。阿羽哥哥。”

        “快一点。”他呼愈发沉重，促她。

        “再说吧。可能...”闻佳茵漫不经心，她想说周三小测结束，她记得师兄师姐们周四那晚想去唱k来着。

        这句话生强烈的背德感。像人陷入情的熔岩，突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他有陡然曝的紧张，快感却又更高一层。

        他们并不希望他走艺术这条路。

        祁肖羽没接，对闻佳茵说。

        闻佳茵平时是很不爱帮他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她得不到多少乐趣，还觉得有些恶心。不过今天她良心发现，柔柔地抚摸已经胀大直立的，又更往下去摸那下面的官，这也是祁肖羽教她过的，说这样会让他舒服。

        在饭桌上感觉无聊透而半途消失这种事情，闻佳茵自然是得出来的。尤其是当这能令闻谦生气难堪。

        祁肖羽呼变得凶而急。

        “下周四，不要迟到。”

        闻佳茵擅自从储物架上拆开一包新的抽纸，一点一点将手指干净。一边背靠着储物架，戏谑地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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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肖羽本还有些气恼，现下又被她言语蛊惑，躁躁地回吻她。

        在祁肖羽伸出手要捉住她的手肘之前，闻佳茵灵巧地一躲，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个很糙的人，吃不了那种山珍海味的东西。

        背脊蹿上酥麻感，他不自觉地抬起了。快感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因为闻佳茵难得肯用手帮他。

        为了防止她这张嘴里再说出一些更离经叛的话，他咬吻住了她，同时握住了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祁肖羽的手机适时震动起来，上面两个字‘令仪’。

        祁肖羽突然伸手，轻轻了她的下巴，仿佛警告。

        闻佳茵她心里压就不吃他这一套，不过看祁肖羽偶尔想要占据主动，反倒觉得很可爱。

        “下周四画室见？”      祁肖羽问她。

        云雨消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