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榭眼底泛着极其温柔的光,去她到耳鬓的泪水,“别哭宝贝,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要嫁给我吗,兰兰是我的小媳妇,我疼来不及。”
江玉兰瞪着浑浊失焦的眼,看着男人的眉有时候皱在一起,有时候出他尖尖的牙齿,她突然想起,隔孙婆婆家的电视里,动画片里有个超级大坏就是这样的。
经按耐不住往她小腹蹭,大手摸到女孩的往下扯,“兰兰…兰兰…我等不及了…”
江玉兰是生生痛醒的,仿佛在经历一场没打麻药的手术,牙齿打着颤,耳边全是自己的哀嚎。
暴,撕裂,鲜血,漫长。
在男人短暂的愣怔中,又一下,血了半边脸,滴在她的瞳孔。
“呜呜…走开啊走开!救命啊!救我啊!”
八十六啊,真好。
反正迟早有这么一天,迟早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摊在两边的小手缓缓移动,摸到一块石,用力砸向男人的太阳。
周榭捞起晕过去的女孩,虔诚的点在她的额,将她平放在落满松针的地上,轻轻脱下她的棉,又怕冻到她,拿过棉盖在她上。
老人堆起脸上泛黄的皱纹,“八十六咯。”
扯下木板床上的被单,拿起扫把将门打开一条,把堆在门外的垃圾扫进屋子,仔仔细细扫到被单上。
女孩惊恐的剧烈颤抖,小手往他脸上乱无章法的抓挠,细的叫声变得又尖又厉,“你不害臊!我讨厌你!走开走开!”
江玉兰轻轻盖合吴治死不瞑目的眼,平静的打开水龙,把手和水果刀洗干净,她翻出布袋里准备的衣服换上。
窒息感蹿上颅,眼前的景象被泪光分割的支离破碎,山上有多少颗树?什么东西飞来飞去啊,拿开拿开,不要遮住兰兰的眼睛。
“呜呜,好痛,救命啊,!!”
他又笑,轻轻抚摸她脸上的指印,“不哭了,兰兰,我现在回来了,我有钱了,哥哥带你走啊,不哭兰兰。”
“放松点,让哥哥全插进去,然后满整个小肚子好不好。”
她颤抖着站起来,白浊夹杂着鲜红的血顺着心慢慢往下,远的风寄来春天的孢子漂浮在她周围。
打了个结,提着走出楼,阳光没有那么烈了,她看到还在晒太阳的老人家,微笑着走过去,“阿婆,您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上的男人瞬间冒着寒气,青暴起的手猛地抽了她一耳光,“闭嘴!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她嫌我穷!害我三年见不到你!”
江玉兰用力推开倒在他上的人,扔下手中的石,跪在地上吃力推着他的肩往前。
周榭嘶了一声,表情似是痛苦又是愉悦,“好紧…兰兰的小好,你知我等这天多久了吗,兰兰…嗯…”他咙溢出颤息,又往里进了几分。
绳子捆住两只脚腕,大压压分开,系在两边的朽木上。粝的掌心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腰,未发育完全的,脖子,脸颊。
他埋仔细嗅着那条紧闭的隙,怎么会这么小呢,男人挂着笑,伸出划开,用唾当。
周榭高的躯像齿轮卡顿般怔住,大手猛地掐住她细弱的脖子,发出近乎爆裂的吼声,“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
江玉兰惊讶的说,“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