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终是打消了找薛宜说两句的心思,心里犯嘀咕嘴上小声的絮叨着。
“我又没说要找她。”
“不打自招,老四。”
男人将手里学生证的蓝色细绳子散开,吊儿郎当的往脖子上一套,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
“你要是当两面派就当到底,冷眼旁观当个看热闹的,最、好。”
“你!”
叶峥本还想挣扎几句,劝劝对方迷途知返,趁元肃没回来趁事还没闹大,及时止损差不多得了,可听到到对方这句威胁意味拉满的话,叶峥本就气不打一来,再看着说完就懒散地仰躺在沙发上高抛着矿泉水瓶盖,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的盛则,准备了一遍遍的腹稿,无的放矢的彻底。
“和你说不通,算我倒霉。”
叶峥始终想不明白,克己复礼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突然就犯混到这种地步,为了女人兄弟阋墙也就罢了,他没资格说,毕竟男女感情的事他和佟尔静走了这么多年才堪堪入门,他实在难堪‘盛则恋爱导师’大任。
但对方不顾份的伤动骨,他又实在忍不住说两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男人直接坐在了吧台边的高脚椅上,了干涩的嗓子,叶峥拿空杯砸了砸桌面示意。
“你这样,至少俩礼拜不能去局里,你准备?”
被薛宜甩耳光时,盛则就好了准备,此刻听叶峥一脸纠结的再提,躺在沙发上玩学生证的人,打了个哈欠放下学生证后语气从容。
“请假,打扫屋子。”
“你心里有数就行。”
听到对方的回答,叶峥到嗓子眼的心又安安稳稳的落回原,说完这句二人又恢复到沉默的气氛里,鉴于二人的关系,这种沉默并不让人尴尬,反而极大程度的给了兄弟二人静下心思考的机会。
瓶盖弹飞到叶峥脚边的一瞬,冗长的沉默宣告结,拾起瓶盖攥在手心,叶峥郑重无比。
“盛则,你和薛宜怎么着我不也不插手,但你记住,你的份决定了你要走的路,别让多年谋划付诸东,有些人的冤不伸,我心、你心都难安。”
叶峥的话盛则不置可否,比起字字咬牙切齿的人,盛则要平静的多,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规划走,他着实没紧迫的气氛,转了转,盛则看向叶峥时,语气里难得多了一丝与对方紧张匹的‘正经’。
“薛宜知我要选市长。”
听完盛则这话,叶峥彻底失控,瞪大双眼的男人拍案而起的模样稽又好笑,盛则十分没品的‘噗’地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就说她和我最合适,你们选的那些‘闺秀’蠢的不如我们家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