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床榻上,跪趴姿势的女孩难以忍受后入的深cao1,被撞得往前爬,但很快,覆在她shen上的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扯了回来,贴合的下半shen凶悍的捣cao2着。
房间内回dang着啪啪的肉ti拍打声、濡shi沉闷的凿水声、男人cu重的低chuan与女孩沙哑不成音调的呜咽。
沈年的大脑无比浑噩,她分不清楚这场xing事已经进行了多久,他们又是什么时候从浴室转移到卧室的,压在shen上的人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蟒蛇般缠绕着她,疯狂地索取。
腹腔里又酸疼又胀麻,被灌入了无数yeti,连抽插时都会发出沉闷的捣水声。
她ti力早已完全透支,腰肢tanruan如泥,被斐洛斯的手箍着才能不趴下去,tun肉拍打得嫣红,高高翘着,tui心中熟红ruan烂的两xue贯入两gencu黑的zhushen,高频的狂插下浊yexue周捣出细密的白沫,溢出的jing1水liu满了大tui。
阴dao和chang肉变得十分min感,伴着他插入,就会疯了一样痉挛收缩,裹着肉棒的媚肉紧紧咬着,然后抽搐着pen出一gugu淫水,殷勤讨好地嘬xi鸡巴。
斐洛斯发出绵长餍足的舒叹,他俯压下shen,吐息pen洒在她的耳廓,磁哑的嗓音带chuan:“年年、咬的好紧啊……”
沈年chao红的小脸布满泪痕,眼白上翻,眼瞳失焦,张开的小嘴无意识地吐出一截she2肉,抑不住的诞水liu满了下巴,表情既失神又崩溃,她hou间溢出呜咽的破碎不堪:“嗯嗯……哈……啊哈……唔啊……”
她听不清斐洛斯的厮磨般的话语,整个人像是jian坏的xing爱娃娃,哆嗦震颤不止。
空气划过男人沙哑的低yin,埋在ti内的两gen肉棒tiao动着抵着腔bi,ma眼张开pen出gugujing1ye,让本就溢满yeti的子gong灌入了更多的jing1水,被鸡巴严丝合feng撑满的xue口都不停地渗出白浊,里面彻彻底底被他浇满了。
……
沈年被清理干净沉沉睡去已是第二日正午了。
斐洛斯坐在床侧,他垂眸凝视与床边仪qi链接的光脑屏幕,家居用医疗仪qi只能进行简单基础的shenti检查,数据表明,沈年的信息素是突发xing爆发的,这种情况大多是外因导致的提前发情。
而且,她xianti被Alpha标记的信息素还未代谢出去,上次发情期距此可能不超过一个月。
他的手指快落在屏上,却停在了半空,缓缓地蜷回放下。
亮绿的兽瞳变得晦暗,转动看向床上平稳呼xi的女孩,良久,他起shen关掉床tou的bi灯。
……
浑shen上下都疼,沈年从来没有经历这么难受的事后,她勉力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目光涣散地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良久,昨日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现,她骤然抓紧被褥,后知后觉的羞耻充斥满整个大脑,她无比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拉着斐洛斯不放,各种勾引挽留,还把人家自保的面罩給解开了。
上拉被子捂着脸,她的内心羞愤地尖叫,她怎么又陷入发情期的状态啊啊,这次居然和斐洛斯……
她对整个zuo爱的过程有些记忆模糊,只以为是自己发情的信息素让Alpha也失控了,才会荒唐地发生了关系。
沈年起shen坐起,腰和被车碾过一样,几乎要散架,私密chu1裂疼得合不上,残留着清晰的异物感,她皱着眉,掀开被子,看见了下半shen的惨状。
两条tui疼的合不拢,白nen的内侧tui肉磨得红zhong不堪,私密两chu1xue周洇红得充血,xue口可怜地张开小小的圆dong,隐约可见里面红nen的肉bi,腰腹更是指痕重灾区,斑驳的红痕一路蔓延上ru肉与锁骨。
沈年:“……”
卧室门这时被推开,斐洛斯刚进门就看见女孩浑shen赤luo坐在床上,立即偏tou避嫌,古铜的肤色都盖不住红热的耳垂:
“年、沈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用餐?”
她吓了一tiao,拉过被子盖住全shen,仅仅这个动作也让她疼的眼眶泛红,真的太痛了,她忍不住埋怨上斐洛斯,嗓音染着哭音:“好疼。”
斐洛斯shen形一滞,他快步来到床侧,神情焦急:“年年,哪里不舒服?”
他语气一顿,内疚dao:“对不起,都怪我不知节制,家里没有修复ye与治疗仪,我现在出门去给你买药……”
沈年这几个小时并不稳定,信息素nong1度忽高忽低,他格外戒备外面的人靠近,担心有人闻到Omega的信息素而闯入家中,却忽略了她shenti上的不适。
他伸手想掀开被子查看,却被沈年摁住了,她满面羞红,嗔了他一眼:“你要耍liu氓吗?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