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呼微微停滞,眼中的情绪翻涌着复杂的波澜。她从未想过,有人会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告白。这个词对她而言陌生又沉重,甚至有些不真实。
“小公主,”蒋帆的声音颤抖得更加明显,眼眶早已,“我从来都不满足于只你的男朋友。三年前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一定要成为你的丈夫,让你成为我的家人,让我有资格陪伴你一生。”
他说到这里,眼泪再也刹不住,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他拼命抬起,试图让泪水不落,但间的哽咽却暴了他此刻所有的情绪。
“我知我不够好,也知过去的我本没办法保护你。但现在不一样了,小公主……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自己,好吗?让我有资格真正站在你边。”
蒋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再看不清眼前的人,只看到了那个与三年前的明媚少女重合的影。他伸手轻轻握住姜茶茶的肩膀,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爱你,茶茶。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证明这句话。”
姜茶茶的眼眶也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抬起,轻轻去他脸上的泪水。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轻声说:“小王子……你真傻,三年前的我那么糟糕,你怎么会……”
蒋帆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口,让她感受着那蓬的动:“因为你就是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姜茶茶的泪水终于落,她将埋进他的肩膀里,声音颤抖得带着一丝呜咽:“蒋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努力的,我真的会努力…我会努力不让你输,不让你的真心错付…我会让你知,你没有选错人…”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拥抱住了眼前人,好像已经怀抱了整个世界:“我爱你啊…从三年前我把你从天台上拽下来时,伸手摸到你的衣角的那一刻,我就在爱你啊…”伴随着泪水的决堤,迟来的告白终于完成。
话音还未落下,蒋帆本来稍稍收住的泪水瞬间决堤。他一把将姜茶茶紧紧拥进怀里,手臂几乎要将她嵌入膛。他埋下,眼泪无声地滴落在她的肩上,整个人像是被压抑的情绪彻底冲垮。他的微微颤抖,腔中爆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哽咽,声音里夹杂着三年来所有的委屈和压抑:“姜茶茶,你知不知……我等了这句话,整整三年!”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到断裂:“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在等你,在试图让你承认爱我,试图让你告诉我你愿意我的女朋友!可你从来不肯说……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我只是自作多情,可我不敢放弃,因为你明明会保护我,明明会为我生气、为我打抱不平,可你却一次都不肯承认!”
他越说越激动,泪水汹涌而下,像是要将心底所有的情绪都倾诉出来:“你知不知,我有多少次想要问你,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可我不敢……我怕你会告诉我答案是没有,我怕听到那句话,我本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