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换了睡袍,手里的书都已经看完,水苓才被洗完澡的徐谨礼带过来。
女孩满面薄红,泪眼婆娑,呜呜地捂着嘴哭哼,不用想就知她已经被怎样过。
他走过去扳过水苓的脸,女孩仰过来念叨着叫他爸爸,言语中带着些委屈。
已经过一轮的徐谨礼放开水苓,任由她伸手抱着那个被她叫爸爸的男人脖颈。
为契爷的徐谨礼托着她的大,不断抚摸着女孩的背,给予她安,眼神相当柔和,可嘴上说的却是:“吃了这么多,待会儿还能吃得下吗?”
“不行爸爸、不行,”水苓无措地拉着他睡袍的衣襟,委屈巴巴地哀求,“不能再了,昨天你就……”
他知水苓未说完的内容是什么,徐谨礼似是怜惜地用指腹按在她红的上了,垂首吻上。
出去喝过水的徐谨礼将玻璃杯递给正在和水苓接吻的他,契爷接过水杯:“渴不渴,喝点水?”
水苓确实渴得不行,点被他拿着玻璃杯喂水,隔着透明的杯看见穿着扎着浴巾的徐谨礼正抬起她的脚腕,吻她的脚背,而后顺着向上啄吻。
“宝贝…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再一次行不行?”契爷喂她喝完水问。
语气很温和委婉,但却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两人都坐在她边,左右都是男人健硕的膛,水苓有一种羊入虎口的焦灼感,绵绵地嘀咕:“你们打算怎么样?”
这话说得像是在被威胁,谊父和契爷都不约而同地轻声笑出来,俩人低各自吻着那一侧水苓的脸颊。
水苓被这个吻弄得信息素骤然暴涨,脸红得不像话,低着手被他们牵住,以为这会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他们一个吃起了她的,另一个吻着她的背。
炽热的呼似乎在此刻遍布全,她被吻得浑酥麻,不禁蜷起手指,用手背捂着嘴。
契爷抱着她亲吻后背,玩着她的肉,谊父则在握她的,吃得专注。
水苓的腰被契爷揽住,他的手掌连于腰腹的肉,小腹被他摸地都热起来,水苓刚刚才洗干净的小又开始淌水了。
“乖乖……跪一会儿?”契爷在她耳边问。
叔叔也停了动作,水苓看着前的徐谨礼,好像和契爷是一个意思,她不确定地问:“要怎么跪啊?趴着还是……”
“手背到后面给爸爸…把腰抬起来,屁也抬起来……跪直。”后的徐谨礼哄她,食指指腹顺着女孩脊背向下划动,感受到指下的肤在发颤,女孩的小屁抖得晃了一下。
水苓不安地看着前的徐谨礼,但他此刻也并未说什么,于是她慢吞吞地照。
睡袍的系带被徐谨礼解下用来绑住她的手腕,水苓跪在床上直起腰,被面前的徐谨礼着脸颊细瞧着。
叔叔、或者说谊父,他的眼神一向是他们之中最冷淡的,现在看着水苓时还暗涌着深层的望,神情淡漠,让她摸不出他的想法,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被捆好后,感觉到后徐谨礼的抵在了她的屁上,但她下面好不容易才缓一会儿,现在明天肯定要了,水苓蹙眉咬着,又张口求饶:“再等等好不好…别那么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