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澄景还在闭眼轻,任她将丝巾进里堵住水,听到问话也没看她:“晚些要去趟太学。”
女人总是会犯一些错的,比如会为一个男人的子魂牵梦萦,会为了哄他宽衣解带出许多本不会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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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允许,沈天瑜可以一整日都与他在床上厮混,将他日得哭叫不断,丢盔弃甲,直到媚肉外翻,长不拢,恐怕要她抱着上轿才能离开这御书房。
除了他这样的……
说到底,一般女人哪有这本事,寻常的阳物压就碰不到男人的孕,更别说要破开它、侵犯它、征服它了。
“怎么了?不舒服?弄疼你了?”
“朕知了。”
话音未落,他便被女人压住,只感到中巨物往外一退,下一刻便用力撞进感弱的孕中,这刺激非一般男人能承受,即便文澄景经百战,每每经受这一刻也要缓好些时候才能适应。
男人薄微抿,好半晌才回了个好,沈天瑜得到回应便不再他,起整理好衣裳,吩咐好侍从照顾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内室。
求饶。
沈天瑜闷笑,看出他的享受,她爱极了这张清冷禁的脸为她出这样放的情态,更爱他修长柔的段,和与外表不符的温柔多情的。
太傅轻笑一声,长臂一揽将她搂住:“陛下答应臣今儿的奏折都认真批改,臣便随陛下弄,如何?”
“朕要到储秀看看,老师接下来如何安排?”
今儿只干了两回,太傅平日保养得当的儿还不至于松弛,缓了抽抽一会儿也就慢慢拢上,只剩一朵成熟绽放的肉菊。
她看了一眼床即将燃尽的塔香,将他的往下颠了颠,哑声:“我要了,老师。”
事实上,她也确实只能点,箭在弦上,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对待夫郎她是如此,对待老师,更是如此。
她在这个里结束了童贞,至今为止仍然记得那一夜发现新世界的不可思议,并长久地为这个男人着迷。
沈天瑜伏在男人上缓了缓,便起从床抽来两张丝巾,先给已经下来的下干净放回亵,再给文澄景。
她搂紧他的腰,时不时轻抚他的腰背再吻吻他,这是沈天瑜交欢时的习惯,她喜欢这样抱着自己的男人。
“唔哼……不、不曾……陛下、嗯哈……得很好……”
为了证明所言的真实,他的在她腰上缠得更紧,他还想收紧,好产生更多的摩,让她能更爽利,可他这会儿和孕都已经被透了,就像一团任由她的阳物予取予求的香肉,他本对此已然失去了控制权。
“老师,我能你的孕吗?能进去吗?”
沈天瑜点点,替他盖上绸被:“那老师在这歇会儿,朕先走了。”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沈天瑜这种野兽般赤热烈的占有和侵占,文澄景不知自己每每都要用多少自制力才能克制住不在她眼前成为没有底线的夫。
这个眼神比任何话语乃至春药都更能刺激太傅的感官,仅仅是被她这么看一眼,文澄景就觉着自己的子骨就跟下边的儿一样得不像话。
而她自然也不曾看见后的男人微红的眼眶,以及紧握的双拳。
他角又上扬了些许,轻轻吻了她:“那便随陛下……呜嗯!”
“没心没肺的小狗崽子……”
文澄景哼哼一声,将她搂紧,两人相拥着一同发出一声闷哼,她再次灌满了他的孕,这场一时兴起的交总算落下帷幕。
果然沈天瑜立刻就兴奋起来,狭长冷冽的凤眼仿佛燃了一团火,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丝毫不掩饰其侵略,图将他吞吃入腹的望叫人心颤。
文澄景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失神地看着她的脸,眸底暗色云涌。
像沈天瑜这样的女人,想要孩子完全是看她愿不愿意,只要她想,就不存在让男人生不出孩子这事儿,都这样破开孕,直接攻下这生儿育女的官,它大口灌下她强有力的水,这样日日浇灌下,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得一胎下来再一胎。
尽如此,这个过程依旧漫长,文澄景刚受过一次水的子感得紧,她随便就让他受不了,两缠在她腰上背上磨蹭不断,嘴里叫得也缠绵多情,活像只发情的小公猫。
沈天瑜斜眼睨他,只见他眸中满笑意,显然是吃定她会点。
她的嗓音因为克制望而变得沙哑低沉,她险些又克制不住直接将进那个已经再次为她张开小口的官中,只是想到他方才的恼怒,才生生按捺下来。
文澄景留意到沈天瑜那一瞬的走神和变化的节奏,眸色微沉,默默收紧,用比寻常更纠缠粘人的姿态回应她、索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