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笑他,边抱紧他的腰,让他的无可躲,被牵制在原地承受她激烈的撞击,那绵没骨气的立刻就被日得松,一圈红的肉随着阳快速进出而被来回拉扯,这过程中发出异常激烈的淫靡交合声。
这是男儿家最的地方,按理说是除了妻主以外绝不能让其他女人碰到的地方。
男人的手比女人宽厚,却往往比女人细,尤其适合把玩阳,但文澄景向来不喜欢阳物溜的手感,每回都要沈天瑜摁着才肯不情不愿地摸摸,实在给她气笑。
另一手则顺着会阴往下摸到那口已经黏糊的。
她二人无名无分,甚至有违人,多年来不知这般苟合了多少回。
文澄景哼哼一声,没说话,垂着眼颇有些不情不愿却又相当熟练地给她,不多时就把这物弄得昂扬立。
“这就碰到孕了?想来老师私下没少偷偷干坏事吧。”
所以说太傅的子早就被日透日熟了,他由内而外都是沈天瑜的气息,随都是她留下的印记。
思及此,沈天瑜心情大好,看着美人恩师意乱情迷的脸,缓缓勾,下动作更加卖力激烈。
天瑜轻笑,习惯了这人的盖弥彰,一手摁住他后颈,让他无路可躲,的嘴和温热的都成为她的中之物,被啃咬拒绝得红发麻。
即便他有一百张嘴来否认他们的关系,只要子一脱两一开,众人只稍瞧一眼他间那口,即便是最懵懂的子,也能知晓这是个熟夫淫夫才会有的,哪有清白的男人家有一张熟红竖状如肉嘴般的的?
“呜不!!”
“轻不得,再轻老师这孕就不肯吃鸡巴了,瞧,这不就乖乖张开了吗?”
沈天瑜知,他了。
他显然是了准备才来的,男子这,不论过多少次都总要仔细些前戏才能使用,否则若是妻主那势壮些,必然就要受一番肉之苦。
“你好好摸,明明是你最喜欢的玩意儿,把你日得爽飞天时就知抱着哭着喊太大太厉害,让你摸摸倒像你什么似的。”
可如今这俨然已是帝王的专属领地。
“呜嗯……!”
他看着馋的不行了,不耐地促着她,拉着那东西往口带,他们的已经相当契合,一到的肉,她就自觉地调整位置将整都进了太傅腻热的中。
尽不爱手活儿,但这物件无论多少次文澄景都会看呆,男人家就是这样,被自家女人透了子之后就会不自觉地留意女人那物件,子记着那爽利的感觉,光是看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夹收要发情了。
文太傅子刚烈,才华横溢,政绩斐然,却也依旧逃不开是帝王的男人的标记。
沈天瑜不再磨蹭,解开腰封掏出已经发的阳物,拉过太傅只有指腹有一层执笔的薄茧、其余肌肤保养得相当的手去握住。
“别磨蹭了……快进来……嗯哼……”
何况沈天瑜这资本何其雄厚,要男人的手才能堪堪握住,那个男人看了都要挪不开眼,光是看着都知这么大东西插到里要么痛死要么爽死,但只有真正享用过的男人才能晓得这其中美妙滋味。
说到底,除了沈天瑜,即便这人公开招亲,又有谁敢娶呢?
不过但凡是妻夫生活频繁的夫郎,这用起来总归是比青涩子要好的,即便事前并未准备,但只要稍加挑逗,或是妻主有耐先给男人弄去一回,这儿就会乖乖发大水,自己好迎接妻主的侵占了。
沈天瑜象征地伸进去几手指,在浅的肉快速抽插几下就被裹了一手黏腻温热的淫水,肉已经相当松,于随时可以承欢的状态。
她笑着,下一,只听得男人腹腔深发出一声沉闷的黏摩响,与此同时,他瞪大美眸,长眉轻颤,无法自制地抖着腰,孕内出一温热的,将阳物淋了满。
文澄景最爱惜自己的子,他不放心沈天瑜这恶劣暴的家伙,总是好自己好准备才来,一开始沈天瑜对此颇有微词,但后来发觉了直接开干省去麻烦的乐趣,也就乐意地默认了。
文澄景被她故意撞击孕入口,子一下就的不行,咿咿呀呀地抱着她叫:“轻些、轻些日那儿……呜啊!那受不住的……”
这才第一下,文澄景便受不住地仰叫出声,紧紧缠住沈天瑜,生怕她再深一点就要将自己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