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阿萨德的信息素就像深邃的水。那么冰冷那么甜美,于是年少的Alpha固执地不肯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她贴着阿萨德吻他的嘴,一定要吻到他肯微微息着张开,和他齿相依才算满足。也许从许久以前开始她就不满于孩子的吻,所以她学会以后再不肯像过去那样轻飘地亲他。可是再继续她还是不免了孩子气的底色,急匆匆地抚着青年的小腹,手指蹭过温热肌肤时又觉得亵渎。
……毕竟你还不懂原来得到太多也会惶恐。不明白这是因为繁花盛开得太快,快到本能已经畏惧这朝生暮死的花朵瞬息之间又要从你的怀抱里消散,快到你觉得这是为痛苦而来的补偿。
她太爱他,所以总是弱。
这张破旧铁床咯吱作响,阿萨德被你推倒在床上,所有贪婪和悲伤都合。这还天真的孩子虔诚又贪求,握紧他的手指,嘴偏吻他沾着朦胧汗水的脖颈。阿萨德的结在你的嘴下轻微地动,一点震颤全进你的心脏。你吻他的锁骨吻他立的尖。你曾经咬破那里,留下齿痕来换鲜血,现在你还是舐那起的一点,要换妈妈的息和低。
而她要阿萨德只化外壳,独留下温热柔的内里给她。于是黑暗里这傲慢的孩子吻着阿萨德的,像轻盈的撒,又是任的要求。
的、冰冷的、遥不可及又近在咫尺的阿萨德就在你怀抱中,你的手臂环着他的温和心。他几乎不像个omega,能摸出肌肉漂亮有力的线条,他畅的腰背和绷紧的。白皙冷色的肌肤刻上比大理石雕更优美的弧线,像月光铸造刀剑。阿萨德了口气,抬起眼睛看着你。
而黑暗里阿萨德什么都没有回答。
然后他撑起脱掉长,衣物凌乱地推在床脚。雨声遮掩衣物的窸窣,他按着你的手在他上,微微息。你抚过他起伏的口,拇指按住已经立的拨弄,摸到下面凌乱的心。
黑暗里他的轮廓锋利如刀刻,又脆弱如锈铁。
“爸爸,”她轻飘飘说,贴着青年的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他的鼻梁,呼拂落在他眼下,“……你最爱我了,对吧。”
“伊莱娅,”他将你的名字停驻在他齿间,又很轻地诵读,“……不要哭。”
阿萨德的手指压过你眼下,一如既往淡漠又镇定地掩去所有隐秘的徘徊与无措,拭去了你的泪水。
年少的Alpha扶住青年的腰向下,手
妈妈就像冰啊,透明、坚、冷淡,可她捧在掌心里要小心翼翼,否则妈妈就会化。
“妈妈。”你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你住了他。气就像凝结在他的肌肤上,滴成雾一样的汗。你将那坚的肉粒在尖舐咬,听见阿萨德低低的闷哼。在这场陌生的战争中年长者和年少者一样青涩,你的手指压过青年的肚脐,忽然意识到阿萨德和你一样笨拙。
在黑暗中你看不清他。那是幻想与现实一起构建的牢笼,是妈妈的,妈妈的温,是你永远贪求又永远不得满足的一切。你吻他的嘴,那么用力又那么迫切,本该喜悦,不知为什么又有如此汹涌如浪的难过。
——而阿萨德是多溺爱的大人,竟又一次让她心满意足。
在这世界的一隅光影黯淡,空气锈蚀,所以所有的德与羞耻也都剥落。还残存的只是在眉间,靠微微仰起脖颈来解脱。然而伊莱娅却不肯就这样放过。这孩子有些霸又固执,偏要他直视她,用目光给答案。
而阿萨德没有拒绝。
你的眼泪砸落在他的面颊上。在阿萨德的怀抱里你总是太爱哭的孩子,要他天生缺少的全怜爱。所以在黑暗里淡漠英俊的青年再一次撑起。光线遥远轻微,映亮了他脸上你的泪痕。阿萨德赤着上,车灯遥远而闪烁的掠光顺着支离破碎的窗口渗入,青年的口水般深深起伏,他微微凹陷的颈窝和深长的锁骨下投落了幽微的影子。
他放任这缺少温度的孩子虔诚笨拙地爱他,像孩子懵懂无知的依恋又像成年者满载贪念的爱横生。也许她把他弄痛了,可是阿萨德没有说。他也什么都不用说,只是看着她,伊莱娅的心脏就满溢得要承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