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江千在纹shen店纹假pi练直线,龚柳真不知从哪买得新一批练习材料,质感贼好,玉一样细hua柔腻,摸起来凉沁沁的。
“年轻真好哇,小千敢说敢笑,能干能吃,和我内蒙老家养得牛犊子一样壮。”龚柳真直起shenrou腰nie腕,“三十岁就不行喽。”
“小千比咱们都小,但活得敞亮。”易霜说。“无忧无虑的,真好。”
江千跟着笑,不赞同也不反驳。无忧无虑?
她像个笑话。狼跑了,她离无忧无虑真ting远。她用手按住假pi侧面,但还在微笑,然后鲜血从纹shen机之下pen了出来,染红她的shenti。
没忍住的细碎的一声痛哼唤醒了女人。江千睁开眼时正半压在陆寒舟xiong口,指甲掐在他腰间的肉里,等看到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
深粉长款女T卷到腹bu上方,lou出一截窄瘦冷白的腰,她给他衣服往下拽了拽,抬tou。
啊,狼在呢,昨夜跑回家了。狼瞳眨巴着,如夜雾般静谧温和,长睫低垂,投下一片阴暗的nuan色。
江千深深xi一口气,慢慢吐出来,shenti下沉,闭上眼睛。
“醒来看见千,好开心。”
江千坐起来,活动肩膀唤醒肌肉:“不去上学?”
“请病假,请了一周。”他乖乖回话。
她失笑:“准备打持久战?”
“正好我也有两天假。”江千心里盘算了一会。“所以你知dao。”
一对黑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她,像个无辜的孩童,溢满天真的情绪:“影响工作你会更生气。”
“说得没错。”她rourou他睡得乱糟糟的toumao。“说好今天罚你。”
“好。”
“乖乖听话。咱俩先吃饭。”
“我很乖。听话的。”
吃完早饭,江千把陆寒舟留在出租屋里,去了趟纹shen店。纹shen店叫“蝴蝶梦”,上下两层loft共120平,装饰风格很哥特。算上两位老板,常驻纹shen师有四位,另外两位兼职,专门负责各种穿刺项目。江千过去拿了一套纹shen图案的转印工ju,想了想,又去穿刺师的工作间借了盒淘汰不用的练手套装。
到家时陆寒舟在饭桌边翻她打发时间买的恐怖杂志,浑shen上下就一件粉T恤,两条又长又直的tui来回晃,tuigen还留有昨夜情yu的痕迹。
江千咬了咬后槽牙,放下包走过去拽着陆寒舟抬tou和她接吻。
狗看上去真的很开心。表情倒是很冷淡,可眼睛从她进门就一直是笑着的。
很可爱。
然后狗就笑不出来了。
“你也知dao我在纹shen店工作。”江千把泛着冷光的工ju一字排开。“穿刺,纹shen,都会给人ti造成不可逆的永久xing伤害。”
“惩罚我是这样想的。先打耳dong,耳垂两个,耳骨一个。接着是ru钉,一边一个。最后是纹shen,纹在左边侧腰。”
陆寒舟的脸一点点变白,tui也不晃了,双手扭在一起,嘴也抿起来。
“这么多穿刺不该一天zuo完,但这是惩罚。”江千拿起耳dong枪,用消毒shi巾ca拭。
“接受惩罚,还是不接受,由你决定。”
不接受惩罚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陆寒舟想这么问,但是不敢,紧张地咬嘴巴,最后点点tou:“我接受。”
“接受就不能改了。”江千慢条斯理地给他的耳垂消毒。“明白?”
耳垂穿孔是不怎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