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忍无可忍，手伸到两人之间，摸上吴邪的：“我给你弄出来。”

        “小哥，有个问题我真的很好奇，我问了，你可以不要打我吗？”

        张起灵没有任何经验，仅有一些模糊的认知，所以动作十分轻缓，只是虚握着那东西用掌心慢慢地来回磨蹭。

        静了半晌，吴邪再次开口：

        “……”

        “……”

        张起灵抱着吴邪坐起，从床抽了两张纸，把弄脏的地方了：“先睡了，衣服明天换洗。”

        “嗯？”吴邪抬，睁大眼睛看张起灵的脸，一副祈求的样子。

        被窝里的空气不断升温，张起灵有些受不了地按住吴邪的腰，阻止他继续动作：“不早了，睡觉吧。”想了想，又哄：“乖。”

        饶是这样，吴邪反应也很强烈，那东西越来越越来越，变得手，不久后前端还出了，在手掌的涂抹下打了整个。

        “太牛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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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入手摸到一条又又热的肉，得像铁一样，死死抵着吴邪的手心。

        吴邪轻轻蹭了蹭，感觉到下人了口气，终于产生了一点成就感，以教导的语气：“这样弄一下，很舒服的。”

        “……嗯。”又在卖乖了，他们何时打过架。

        “……”吴邪很无语，“没有啊，我才不和其他人这样。”说着又蹭了几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呻。

        “……”

        “…………”

发不客气起来。他先是贴着张起灵，闭眼准备睡觉，让这一茬过去，但十分钟后仍旧十分清醒。看张起灵也没睡着，就开始找事。

        “……有时候早上会自己出来。”

        哪知张起灵闻言黑了脸：“还和谁这样弄过？”

        “我能看看吗？”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是很想回答。但最终他还是开口：

        “……没有。”吴邪感觉到对方心和呼频率加快了，自己也一样。

        “等它自己消下去。”

        “那……总会有那种时候吧，不弄出来，怎么办？”

        “噢。一直憋着，不会憋坏吗？”吴邪不依不饶。

        “……”

        吴邪抬眼看张起灵表情，朦胧月色里，竟然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好像得快爆炸的不是他一样。

        “我有时候也这样，但是我会自。”

        “你自过吗？”

        “唔……小哥……”

        张起灵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吴邪的脑袋和后脖颈，吴邪像是躲避一样扭着子往前伸脖子，与此同时下面一抬一抬地了，在两人腰上。

        吴邪没听话，反而整个人趴到张起灵上，两个人起来的东西压在一起，各自都发出一声闷哼。

        “小哥，你猜，”吴邪轻声问，“我自的时候，脑子里想着谁？”

        张起灵胳膊压在吴邪背上，把人固定住：“睡觉。”

        “嗯。”

        “我，我也帮你弄……”

        “……”

        “可以吗？”

        吴邪开始不老实地动起来，用那个的东西在张起灵侧小幅度磨蹭。

        修长有力的手从腰伸进睡，摸到那东西，用掌心摩挲了一下，的，很有韧地支楞着。张起灵心里只觉得无比的可爱，动作十分轻柔爱护。

        和他预想的一样，吴邪果然是纸老虎，一拿住命门就威风不起来了，子整个下去，窝在他怀里气。

        吴邪却忽然急了，有点恼怒又有点委屈，直接伸手去摸对方的裆：“你到底什么意思嘛？！”

        “……嗯。”两人的心，都不约而同地再度加速了。

        “你还没回答呢，你猜我自的时候想着谁？”吴邪把嘴抵在张起灵下巴上，黏糊糊地发问，随之又出了那种狡狯的笑容。

        吴邪半睁着眼睛要回报对方，但是泻过的太疲乏。加上张起灵捂住了他的双眼，没有光线的侵扰，吴邪几息之间便陷入了梦乡。

        “……你每次都这样，等它自己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