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
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男人,斯聿是健康的小麦色,跟他比起来这个狗杂种显得病态的白。
随后起,回到浴室里。
他走过来,柳蓁被他攥住双分开,他的手攥着她的肉时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柳蓁立即感到一电从下传到她的脊椎,到大脑层,屁忍不住抬起,向他贴近。
“嗯……”
但这同时她也想到了斯聿。
“因为是第一次,”
“啊!”
“唔唔……”
宋寅生走到柜子里,重新拿出一个崭新的注,对着刚才只了一半的两个小药瓶。
柳蓁本不在乎他再说什么,她理智的线越绷越紧,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她息着,脑子里自顾自的出现这家伙那天晚上骑在她上自的模样——
只是,很想要……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要。
她不知。
她紧紧咬着,盯着他,她的肉在擅自一缩一合的吐出情色的蜜汁……他伸出了。
柳蓁无意识的扭动着腰和屁,却都是隔靴搔,反倒越来越,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因痛苦而兴奋,还是药物下,兴奋过激的在痛苦。
迷离中,柳蓁看到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他也简单的把自己洗漱了一下,目光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如破土而出般望,刺人的眼神。
‘我只想着你一个人,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你这里……’
手指推了推,水珠顺着针尖挤出,他没有任何犹豫,对着自己的手臂扎进去,药水也缓缓推送进他的。
她着气,脸颊贴在床面上,把这张脸挥散了,又想起她主人的脸。
宋寅生扔掉注,才终于回走向后的柳蓁。
‘轻轻松松就住了,这是你该认错的态度吗?’
她低看着整张脸趴在自己双间的男人,他的嘴虔诚的食她大内侧柔的肉,密密麻麻的着,着,他的唾,他的。
柳蓁想到,他们的躯,他们的特征,同样的大,但形状却不一样。
削瘦的脚,他在她脚背上最深的那条疤痕上吻了吻。
宋寅生痴痴的笑,“这是伟大,真诚的行为,所以两个人一起来享受吧……”
下自顾自的收缩着,像是全上下唯一拥有自由思想的位置,情的酥麻盘升整个大脑。
两人就像是发情期互相闻到彼此荷尔蒙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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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如同,这一次被彻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