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瑾望向另一边正在畅饮的女人们,梅逍痛痛快快地和人拼着酒,梅璟举着酒壶,适时地给长辈们添着酒,时不时也被拉着喝几杯,脸上带着难得的浅笑。
间没了硕的堵,又没了主人刻意的收缩,内才被灌进去不久的东西涓涓而下,尽数被下的被褥收而去。
祁怀瑾打量着林秀,林秀何尝不是偷偷地在观察祁怀瑾。
林秀的目光只在她上停驻了一瞬,便看向她侧正在给众人倒酒的女人。
在祁怀瑾快睡着的时候,只觉得后胀胀的,然后便是一火热不停地侵入。
祁怀瑾将浑酒气的女人扶到床上躺下,就着侍从打来的温水细致地给她。
顺着他的视线,林秀也望向女人那边。
梅逍借着这个姿势,重重地压在祁怀瑾上,柔柔地舐着男人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再次见到她,目光坦然,心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波澜。
祁怀瑾感受着上的力,渐渐放松下来,子也松快了不少,慢慢有了点睡意。
似是有所察觉,梅璟恰巧也望向这边,看见男人正看着自己,一下笑得眉眼弯弯。
衣物在两人的动作间很快被褪去,三月未曾亲密,两人都有点顾虑,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但很快,随着情的蒸腾,火越燃越烈。
怀瑾,人生苦短,幸而有你。
“唔嗯!”虽然生了孩子,三月下来,花径早已恢复如初,带着情动的,但异常紧致。
两人的结合已经渐渐地抽插起来,过了一开始的温吞,硕便没了顾忌地冲撞起来。
抬便是梅逍清明的眼神,哪有刚才压在他上要他扶抱着的迷糊。
***
他双手抱着自己的弯,此时几乎呈现出对折的姿势,大开的间方便了梅逍的动作。
男人呜咽一声,双向外打开,微微撅着子迎接着硕的进入。
男人将那张红重新压向自己,耳朵却是红得要滴血。
难得的大喜事,梅逍好多年没有喝得那么多了,脚下打着踉跄,进房门时不小心绊了一脚,多亏了祁怀瑾拉住人。
此生,一夫,一子,一女,足矣。
刚想起将水拿到外间,祁怀瑾的手一把被床上的人抓住了,接着便是大力地一扯,他整个人都被拽到了女人上。
林秀一见她对自己笑,忙低下去,耳朵却是不争气地又红又。
点来得猝不及防,他才刚绷紧子,梅逍便一个深,直直钉入花径的深,尽情释放。
她真的爱死了祁怀瑾这副和自己万分契合的子。
撞一下比一下更重起来,祁怀瑾被得快要抱不住自己的弯了。
哎……
前前后后近一年,两人都没有过这么放开、肆无忌惮的床事过,梅逍一时得有点狠,次次都戳到深的隐秘肉。
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看来把林秀保护得很好。
才生完孩子不久,祁怀瑾丰腴圆了少许,倒是比以前看着更容易接近些,抱着孩子轻哄的模样虽然让他不太习惯,但也不太违和。
冲撞间带出不少内的水,口越来越黏腻,渐渐堆积起一层硕不断抽插而打起的白色泡沫。
哼,还算听话,没有多喝。
梅主夫给两个孩子找了娘,又专门挑了贴心的人照顾着,所以夜里也不用担心。
那个言笑晏晏,曾经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好似没什么变化。
硕愈发神,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自由徜徉。
只要眼神往下一瞄,祁怀瑾就能清晰地看到梅逍是怎么在自己间奋力耕耘的,自己又是怎样迎合着挽留她的。
祁怀瑾不再咬隐忍,毫无保留地任柔媚的呻声吐出来。
梅逍颇费了点力气才全而入,息着吻上只是接纳自己就已经满大汗的男人。
我不信鬼神,不信来生,只愿今生,今生与你共华发。
不知是谁先主动,齿渐渐纠缠在一起,由浅至深地,渐渐地愈发让人无法满足。
祁怀瑾的双掰折了许久,渐渐麻木,酸疼得厉害。梅逍心疼地帮他放下来,抚了好久,又将人翻过去,有力地为他按摩着放松。
只是那把梅熹逗得快哭出来的模样,还是保留着少年心。
都过去了。
祁怀瑾眼神黑亮地望着她,梅逍一下亲上他的眼睛,呢喃着:“紧致如初……”
即使已经累得睡眼迷蒙,但他仍旧自动自发地迎合着自己。
这个之前被自己视为劲敌的男人。
梅逍舒服地喟叹一声,覆在祁怀瑾上,一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