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窗外的风将床帘chui得飘动,日光透过feng隙照到凌乱的床榻上。
娉婷侧卧酣睡,白花花的后背都lou在外面,高耸的xiong脯被胳膊压着,隐约可见其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
床上的人翻了个shen,拉扯到大tuigen的nen肉,酸痛感席卷而来,她冷抽了口气清醒过来。
“嘶啊,痛死了。”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床上只剩她一人,全shen上下光溜溜的,她掀起锦被,发现全shen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到chu1都是青的紫的掐痕,还有牙印,就连大tuigen也没幸免,而shen下的被褥皱皱巴巴的,她挪开tui,看见床单上印着块干涸的暗红血迹。
娉婷将锦被蹬开,伸了个拦腰,rou着酸痛的腰jing1气十足地去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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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娉婷眉眼han春的样子自然免不了被其他人酸上一酸,平日里习得都是闺房之术,但真正开荤的却没几个,而南姨guan得又严,真是让姑娘们空有一shen本事,自个儿烧得跟个热炭似的也只能靠工ju和手指降火。
好在,学了这些年终于快要解脱了。
姜薇一向怕热,今日便只穿了件薄纱抹xiong,外面罩着件更加薄透的纱衣,gen本挡不住xiong前的绮丽风光。她趴在桌上扯着娉婷的袖子dao:“再过几日便要选秀了,咱们以后就要分开了,也不知我会指给谁,说不准是去伺候皇上的呢。”
娉婷还未接话,一旁的温雪戳了戳姜薇的脑袋,嗤笑dao:“你莫忘了,娉婷可跟我们不一样,她只是去走个过场,那人已打点好了,到时候将她名字划去即可。”
姜薇更得兴趣,千jiao百媚阁说得是媚术天下第一,但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都是请人去家中教导,而她们这些人只不过是些不入liu的小官之女,娉婷还是个外放的小官之女,也不知是如何识得了贵人,竟还能把她从选秀的名单上划去,要知dao这选秀是极严格的,真正的主角是那些名门千金,她们这些女子都是陪衬罢了,不过靠着副pinang和浑shen的媚术去魅惑君王,但多半份位是不高的,即便是这样,内务府的太监总guan也是盯得死死的,从她们入京城起便有人定时查探她们的情况,若是病了、死了,就会立ma被记录下来。
姜薇嬉笑:“娉婷,昨儿舒服吗?”
娉婷睫mao轻扫横了她一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dao了。”
姜薇犹不死心:“那他长得好看吗?能到咱们千jiao百媚阁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也不知跟你的贵人相比谁的地位更高。”
娉婷最不耐烦旁人提起那个贵人,现下脸一沉,拍开姜薇的手:“我怎么知dao,你想知dao就去问南姨。”
姜薇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