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我不要……我不要了……”
方展却在方玉珠耳边:“乖囡囡,不要忍着,叫爹看看。”
方常宣恰在此时又更是猛力冲插起来,那强的肉戳着方玉珠肚,得她小腹酸麻,一阵阵发胀。方玉珠摆着,却终于抵不住被如此前后夹击。
方展看女儿样子,知她是要去了,着那豆,又往下移了两份去抚她眼。
方玉珠哭着,把下褥子都揪扯起来,浑颤抖不住,一下死死锁紧,方常宣爽得两结实阵阵紧缩,小腹绷紧,显然就要。只不过不等他出水,方玉珠下却先淅淅沥沥起来。
先是如雨前几点,滴洒在褥面上,晕出两三点痕,接着就有如江水决堤失去了控制一般,随着方常宣弄的节奏,热的从方玉珠下一出来,浇淋在方展手上小臂上,更是在下缎面上晕出一大块迹,一浅淡的臊味随之弥漫开来。
方常宣被方玉珠撒时不断蠕动的内搅得酥麻,大喝一声,膛上肌肉起伏,伴着那滴滴答答的,将一波波往方玉珠肚中去。
方展也是看得兴奋异常,跪在炕上,掐着女儿下巴,动自己阳,汩汩得女儿满满脸。
待两人尽,方玉珠才被松开,她仿佛被抽空般,一栽倒在松花色的褥面上,蜷曲起子,就像松枝上一捧经冬即将消失在春阳下的残雪,她掩面大哭着,声音嘶哑无助,间出沾着和水的红小还在止不住的痉挛抽搐着。
“父亲……”方常宣看妹妹哭得凄惨,心中有些愧疚,虽是欢愉之事,叫妹妹这般难过却是不值。
方展一心只想叫女儿快活,也不料女儿竟然这样哭得伤心。他也不看方常宣,只上前不顾方玉珠挣扎,搂抱了她在怀里,柔声:“珠珠儿,爹的乖囡囡,不哭,是爹不好,是爹的错,囡囡不哭。”边说边不断亲着她发耳际,一手避开背上伤,拍哄女儿。渐渐的,方玉珠那哭声小了,待方展发觉怀中没了声息时,低一看,才见女儿已经哭得倦极昏睡了过去,只是眼角通红,挂着两滴将落未落的泪珠,看着委屈极了。方展心中怜爱,伸手动作极是轻柔地给女儿将泪揩去。
而一边榻上,方常季当然看到了方玉珠仰哭叫着在父亲手中失禁的癫狂美态,看她洒了父亲一手,不知怎的,上一个机灵,一阵快感直冲脊下,让他克制不住地猛地了出来。刘氏嘴里咬着亵,虽那阳被鱼鳔兜着没有进她里去,却也似被得爽快了,直是哼叫。
方常季在里停了一会,待毕,立了出来。
一边炕上方展和方常宣都穿好了衣衫,方常季整理一番,也不看刘氏,径自去和父亲二哥见礼。
方展自然也早就看到他来,点也没多说什么,唤人打了水来,亲手拧了帕子,将方玉珠脸上下仔细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