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问题,那当然可以忍、可以等,反正别的本事我没有,忍气吞声我就很行,如果能够忍到黑龙王寿终……不,是恶贯满盈暴毙,那也不失为一种胜利法,功成不必在我手嘛,弱者也有弱者的生存之。”
“心梦,你知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生物,名义上,他们都是人,但事实上,你不能把这些东西当人看。有些人天生无耻,有些人抢了你的东西,
我要去第三新东京都市,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理由,不把这个谜底揭开,我连觉也睡不下去,只是心梦似乎害怕这问题的答案。
整个事情的关键点,是在心梦六岁的那一年,黑龙王选择摊牌的时刻,心梦让我知晓此事后,我一直在想,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黑龙王放弃计划,提前撕破脸摊牌?
“……从小……我一直不明白,他武功那么高、力量那么强,但每次我……的时候,为什么他……他都没有出现呢?”
我:“可是,现在我每多等一天,就有人要多等一天,我想到她们还在受苦,就觉得……嗯,不好受。”
“……哥,七圣集全,汇于一,能够大幅提升实力,这点不假,但力量提一升了,并不是一定的胜利保证,如果你能再多点时间修炼,胜算会更高一些,你……你能不能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呢?”
,这样的大事怎么能胡乱说笑,当然是认真的。羽族对生命、灵魂的研究很深,十二兽魔更是集羽族的技术于大成,单纯只是运用兽魔,将圣分离取出,这是得到的。”
会不会……父亲明明知自己的存在,只是压就不把这女儿当回事呢
心梦的话很有理,非常客观,无奈我有不能等待的理由。
她从没有见过百里源堂,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感觉相当复杂,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并没有伸出援手,甚至对她的存在不闻不问,从不关心。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心梦沉默了,这反应在我意料之内,而答案我自己也心知肚明。
“得到吗?那接下来的问题倒也就简单了,你觉得……集齐七圣,真的能打倒黑龙王吗?”
心梦的声音颤抖起来,真心的恐惧,“我相信,那是因为他不知我的存在,所以才没有来,可是……可是……”
源堂无疑又取得一胜,结结实实让敌人惨败了一回,姑且不论他这么的背后用意为何,这个布置要生效,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他必须已经知黑龙王的整个计画,才能够直接攻击这计划的枢纽,一举废掉黑龙王的多年心血,而且,源堂的布局进行得很早,黑龙王直至五、六年后才发现,委实太迟,更添耻辱。
“怕什么?那家伙虽然变态,但又不会吃人……”我皱眉:“不妥,那家伙变态的,搞不好还真的会吃人。”
小时候,心梦一直认为,那是因为父亲不知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什么事情都没有,但随着年纪、见识增长,晓得百里源堂的鬼神莫测,见到黑龙王自负智计,却屡屡在源堂手里弄得灰土脸,她也慢慢产生了怀疑。
心梦没有答话,因为在这整件事里,她负有不能推卸的责任,我并无意说这些来刺痛她,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无可回避的,如今我们就要试着去解决。
心梦与我算同年,只不过因为孵化的关系,勉强算是年与年尾的差距,近似冷翎兰的情形。
变态老爸一早知了黑龙王的计划,也就是说,一早便晓得了心梦的存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顾女儿落于敌人之手,过着非人的生活,他救也不救,甚至理灭都不理,他究竟是什么心思?
心梦其实是一个很坚强,手段与心计都厉害,绝不简单的女人,不过,“家人”这两字是她长年神寄托与心病所在,碰到这方面的事情,她就像个柔弱的小女人……或者说不堪一击的神病患,把自己的弱面表现出来。
这件事情我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后来与心梦研究,也没有准确答案,只能猜测说,源堂刻意对我进行放任式教养,以此来破茅延安的图谋,茅延安在心梦六岁的时候察觉并确认了这点,无计可施、无法可破,终于弄到自己的神再次崩溃。
“哥,接下来,你就要去第三新东京了,那里……我有些怕……”
“别担心,找小足怍你,过去的事悄无法改变,我们可以一起去创造未来,在我们的未来里,不会再重蹈覆辙。”
心梦六岁的那年,也就是我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也没发生甚么特别的事啊,怎么黑龙王莫名其妙就受到刺激,发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