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膛都没有虬结的肌肉,线条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腰间还残留着有些肉,惹人逗弄,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已经跟了唐婴三年有余。
两人的后,又一个态修长,容貌昳丽的女人,她面上冷的线条让这张脸显的有些雌雄莫辨,但是从她口的伟岸倒也不会叫人错认她最基本的别。
后入式比刚才的坐位让唐婴感到轻松很多,她有力的控着自己下的利刃,一下又一下朝鸣蝉柔的后刺去,后绷的很紧,每一次抽出都会把里的媚肉连带着向外翻出,好像一朵盛开的肉花。
虽然唐婴的尺寸惊人,鸣蝉却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抽送,他合地摇摆起自己的屁,想引到着唐婴往自己的感出撞去。
他的嘴角上勾,脸上扬起最淫的欢愉,鸣风在他的下方,正对上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平时他挨的时候,表情也和鸣蝉一样淫吗?
鸣风的脸霎的羞红了,他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上方不断浪叫着的弟弟。
“哥哥?呼呼...”鸣蝉着气,汗水已经打了他额间的发,给他柔的肤罩上了一层诱人的雾色。
他看着下的鸣风,歪了歪脑袋问“哥哥是不是也想要了?”
“鸣...鸣蝉!”鸣风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他不知所措地看向着因为情而脸颊泛红的弟弟。
“哥哥早说嘛,就知光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哥哥的!”鸣蝉自以为明白了的接下了话,他动了动屁,让唐婴的巨物“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唐婴也不恼,下答答的站得老高,还是任由下两兄弟动作。
鸣蝉抱着哥哥翻了个,两人掉换了个位子,鸣风一时不察,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弟弟的上,鸣蝉搂着哥哥的弯,让他乖乖双分开将屁朝唐婴翘起。
鸣风明白他的意思,一声不坑地将小脑袋埋在鸣蝉的肩,屁却乖乖地抬了起来。
唐婴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一边煞有其事地欣赏起面前的春光,鸣风的菊被鸣蝉玩弄得红不堪,周围还有丝丝血丝渗了出来,鸣风格弱,一直无底线爱着自己同胞弟弟 ,在鸣蝉任的时候也不知反抗。
唐婴有点淡淡的心疼,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艳红的小菊,就见鸣风疼的猛地缩了缩。
女人将视线投向那菊一下的肉花,那肉花到还是干净而粉,像是一颗半切开来的粉红草莓,看来两人还是听了她的话没有对它随意玩弄。
两片花阴一缩一缩的,有一些晶莹的物什从里渗出来,显然在之前鸣蝉的影响下,已经有些情动了。
唐婴的动作和之前对上鸣蝉比起来轻柔了许多,哪怕下已经胀的发痛,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肉花撑开,把肉棒推入,还时刻注意着不要碰到了上方胀的菊,以免加深了男孩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