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儿子哄好,胤禟自认是完成了一桩大事,而且可以预见,儿子以后也会乖乖喝药,用不着自己再吃那劳什子的苦药zuo表率了。
不由得心情大好,岫烟嗔他一眼,“别以为逃的过去,明儿煎了药还得喝。”
“爷已经好了,”以强ying的态度说完这句话,见岫烟不为所动,转而语调一降,可怜兮兮的dao:“那药多苦啊,烟儿就不能饶过你相公?”他毕竟生病了,岫烟也不忍心责怪他,低声劝dao:“生病吃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吃药,病怎么好呢?”
胤禟等的就是她的低姿态,拉住岫烟就往床上拽,“爷已经好了,不信你试试,”岫烟知dao他要zuo什么,挣扎dao:“你病还没好,shenti还虚弱着呢。”
“虚?”胤禟腾地来了jing1神,邪笑dao:“就让烟儿看看爷到底虚是不虚。”
胤禟在行动力上从没落过下成,说这话的时候,已着手来解岫烟的盘扣了。岫烟拿他没办法,轻叹一声:“你可得悠着点。”
“爷好着呢,”觉得也只是个风寒,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到底也怕把病传染给岫烟,没敢堵住她的嘴吻她,扶住岫烟的腰,把人慢慢的翻过shen,准备从shen后攻陷她。但没曾想,刚脱了衣服,就感觉人有点不好,看着眼前人儿都似晃了几晃。
岫烟半天不见他动作,便知dao发生状况了,回眸去看他,见胤禟扶着额tou,不由问:“tou晕?”
“没有!”胤禟嘴ying,“爷只是让你缓上一缓,”岫烟可不信,赶紧转shen过来,让胤禟到床上坐好,低声哄dao:“不急在这一时,我人又不会跑,等你把药都吃完了,好利索了再说。”
“爷都说了没事,”ying撑着强ying地来扒岫烟的衣裳,屋子里nuan和,岫烟寝衣穿的薄,被他乱挠几下,登时饱满鼓胀的酥ruyu盖弥彰得躲在衣后,大片白花花的美肉明晃晃lou在外面,看了就叫人把持不住。
胤禟陶醉地把tou埋在她xiong口,衔住一只rutou胡乱地啃,只是啃了几口,忽觉两眼金星直冒,往床上倒去。“别!”岫烟被他闹得不行,用力推了两把,平日里哪里推得他动,可这次胤禟毕竟特殊情况,竟被她推了个翻shen,以致跌到了地上,顿觉两眼金星直冒,脑海里嗡嗡作响,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微微晃了晃tou,视线的事物才由重影变的清晰了,但还是躺在地上没起得来。
岫烟显然被吓到了,“相公,”从床上tiao下来,赶紧把人扶坐起来,生怕他哪里磕着了,胤禟丢了面子,有气无力dao:“爷没事,只是有点tou晕”
“都说要你好好休息了,”岫烟无奈,觉得也怪自己,就不该由着他胡来,见他这般有气无力,到底还是放不下心,dao:“我还是让何玉zhu去请太医”
“不用,”胤禟不从,“爷有这么虚吗?”
“不是你虚,”岫烟劝dao:“是这人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