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后的一众妃子也跪了下去,“斗胆”着恳请容彻找出幕后真凶,严惩不贷。
青黑着脸的容彻垂眸看着地上的小碗。
下!”
微微勾了勾,容彻眼底却隐隐翻着丝丝淬了狠的凉意,他靠在了椅背上,慵懒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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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许久,容彻才缓缓开口,“温贵人小产一事情颇为蹊跷,待查明真相,朕自会惩,倒是你们……”声音微沉,带着薄怒,“从哪里得的消息,乌泱泱的来这儿什么。”
何尚也瞧出来白玉碗是的,惊吓之余也渐渐捋顺了思绪,侧目看着容彻,容彻也沉眸瞧着他,会了意,何尚便要去关上殿门,可他还未抬脚,一倩影便领着乌泱泱的人闯了进来。
“云才人,那你来告诉朕,朕应该如何置淼嫔?”
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容彻不明白自己之前是为什么将这种女人纳入后。
凤眸轻扫过下面每一个人的,而后便直直的落在了刚刚发话的女人脸上,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容彻有些想起来了,她好像是个才人吧……云才人?
咬了咬,云才人仗着之前陛下对她的爱,还有这些日子对的不满,她脱口而出,“自是应当将淼嫔打入冷,以示惩戒!”
虚扶在椅把上的四指有序的敲击着,宛若小鼓般的声响一下一下的直敲得众人心里发慌。
田贵妃只是哭着不答话,而其他人也埋了埋不作声,只一位佩着素简却价值不菲的珍珠簪、全穿着青色衣裙的女人跪直了子,一张略施粉黛的素雅小脸上,满是幽怨。
“妾与一众姐姐们方才都在殿外听见了,陛下如此转圜,莫不是想要包庇淼嫔娘娘?若真如此,可真真是寒了温贵人的心,也寒了妾们的心。”
的确,在下面跪直子的人,正是云才人。
当然,最好是能死的那种。
只见田贵妃脸带泪痕,一脸悲苦的跪了下去,凄声说,“陛下!这可是您一直盼着的第一个皇子啊!怎么就这般去了啊!臣妾斗胆,恳请陛下为温妹妹找出幕后凶手,严惩不贷!”
方才没仔细瞧着,现在再一看,这镶着金边的白玉碗,不就是最爱使的吗?
为首的,却是田贵妃!
原来今夜,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局!
喜欢她的什么?尖酸刻薄吗?
“哦?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收敛了周的怒气,容彻在心里冷笑一声。
咚咚的磕声环响在屋里,春杏声泪俱下的声音也砸在了屋里每一个人的耳边。